商行箴将空杯子朝桌面磕,抽走时聆那杯,口闷掉剩余酒:“明天上午不回公司,从俱乐部出来如果时间充裕,你想上哪直接跟说,陪你去。”
桌上两只空酒杯并在起,时聆点点头,忍不住道:“不愧是兄弟俩。”
无缘无故说起这茬,商行箴以为这点儿小酒就把人弄醉,颠颠腿问:“怎说?”
时聆分享除夕跟商宇喝酒事:“商宇也是嫌喝得慢,然后把喝掉。”
这事瞒得可够久,商行箴把人赶下去,起身后又拽着时聆同栽到床上,剥掉他裤子让他勾着腿弯:“兄弟俩还是有些区别。”
桌上搁着钢笔,商行箴将酒标翻过背面摁在指下,握笔在空白地方写句“callme”,冒号后面跟着他手机号。
洛克杯压在酒标右上角,商行箴坐回沙发里:“云顶威士忌,烈酒要慢慢喝。”
时聆才意识到商行箴是在把他们未认识岁月里曾经历过琐事点点渗透回他们共有记忆里,他介怀商行箴在雪茄馆被侍应生搭讪过,那商行箴就用这种方式拔除他芥蒂。
时聆敛起那张酒标吊牌,捧着酒杯窝到商行箴腿上,主动碰碰对方杯身:“叔叔,干杯。”
“长大。”商行箴摸摸时聆半干头发。
在商行箴提醒过别动手情况下。
说到底如果真厮打起来,时聆并没多少勇气去面对那种场面,他按着桌沿儿,问:“那帮人也去?他们在场就不去。”
商行箴摸只酒杯,斟两盎司左右:“事已成定局,再恐吓也是徒劳,不去。”
时聆放心,瞅着商行箴手里洛克杯眼红:“叔叔,喝酒不能马上洗澡,今晚不跟你睡。”
商行箴回小沙发坐下:“在休息室洗过。”
握过酒杯手
时聆就蜷在商行箴怀里口口抿着酒,他酒量不好也不差,但因为没尝过威士忌,所以不确定自己喝完会不会口不择言。
“想什?”商行箴问。
云顶口感柔润,时聆剩着杯底浅浅层,用冰凉手指抓商行箴搭在他腿上手:“叔叔,你明天跟他们谈完能腾出空吗?”
商行箴道:“看情况,怎?”
时聆顾左右而言他:“快开学。”
时聆舔舔唇珠:“也想喝。”
商行箴晃晃酒液:“现在又敢?”
以前再怎顾忌,后来不也心甘情愿吞咽那多回,时聆说:“有什不敢。”
商行箴笑笑,重新起身去伺候人,拿出另个杯子同样斟满两盎司,拉开酒柜抽屉,里面堆满之前随手收集酒标吊牌,他抽出张好看。
时聆伸着脖子看:“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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