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内容就更加露骨,什情意绵绵,心意相通,所幸只是描述和猜测,没有使用不堪和指责字眼儿。
“不知大家看是什反应。”舒然
“那是人家凯哥大喜日子,”舒然气笑,瞪着他说:“跟你有关系吗?”
“同喜,再说,”徐慎摁着舒然,不给走:“想和自己媳妇儿亲热,难道还要找什理由?”
横竖他有理,舒然熬不过软磨硬泡,陪着対方疯半宿。
快乐是真快乐,第二天腰酸腿疼也是真腰酸腿疼。
身为男人想要享受男色,不付出点儿代价都不行。
加起来都60岁,不应该呀。
回到家,徐慎先下车:“来,抱你回去。”
“自己可以,”舒然说完,就发现自己连起都起不来:“対不起,刚才说太大声。”
徐慎笑笑,把媳妇儿抱回去。
“你歇会儿,给你弄碗解酒汤。”
亲亲,徐慎在这里给舒然个热情似火,毕竟他有求必应,从来不会拒绝媳妇儿要求。
不知这个长达10分钟吻够不够?
感觉自己快缺氧舒然:够!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被亲晕过去。
半醉状态,令舒然抵在徐慎胸膛上手掌很无力,対方也许根本没有把他推开视作拒绝,没准以为他在调情呢?
第二天,陈方两家婚礼登上报纸。
舒然靠坐在床上,边喝着热牛奶,边拿着报纸看,赫然发现自己和徐慎也上报,俩人照片和文章单独占据半个版面。
“哎呀,写这暧昧。”舒然看完说道。
徐慎闻言瞅眼,笑着说:“这份报纸还是挺正经,算好,你看这份。”
他拿来份娱乐小报,上边照片是徐慎手搭着舒然椅背,和舒然说话场景,正好两人脸対着脸,距离不超过10厘米,比正经报纸所登照片还要暧昧100倍。
他到厨房看,发现家里阿姨竟然已经煮,于是直接盛碗端过去。
舒然喝解酒汤,又被徐慎抱着去洗个澡,酒气就散得差不多。
听说喝酒触感会变得很迟钝,但舒然没感觉自己哪里变迟钝,和徐慎做时候,还是很敏感。
“还来?”就在舒然以为可以休息时候,徐慎又来摆弄他。
“大喜日子嘛。”徐慎兴致高涨地说。
“……”嘴唇分开后,两人看着彼此,个充满怨念,个含情脉脉,由于司机就在前排开车,他们不方便说骚话,只能用眼神眉来眼去。
舒然瞪他眼。
徐慎対着干似,低头再亲口。
这是红果果挑衅。
“……”舒然不敢瞪,不是怂,他只是觉得两人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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