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亲个……”舒然嘟着嘴囔囔。
“你喝醉,”徐慎笑得难得害羞,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由着舒然乱来:“送你回去。”回去想怎亲就怎亲。
“対対,他喝醉,”大家伙说:“你快把他送回去吧。”
“舒然就是这样,”陈凯作为屹立不倒那个,嘚瑟地跟长辈们解释:“他喝醉酒就是这样,十年都没变。”
喝醉酒就浪得不行,徐慎哪里招架得啊!
“少废话,喝!”陈凯好像根本没明白舒然意思。
舒然:“……”
“别诧异,”徐慎笑着说:“他可是陈凯。”
舒然噗嗤声,対,这样想就合理。
陈凯结婚后,他们兄弟几个就都成家,以后各自过自己小日子。
他姓名倒过来写。
徐慎却不认为那是试探,如果他不甩眼刀子,舒然也乐意结交,対方肯定顺杆爬,说不定就成为第二个芦笛。
芦笛许是更年期来,隔三差五地就给舒然打电话,也不知天天哪来那多话可说。
难道他没有自个媳妇儿吗?
这个问题,芦笛也曾回应过徐老板疑问,他笑笑:“人到中老年还有啥悄悄话可跟媳妇儿说?等你到这个年纪,你就知道。”
徐慎半扶半抱着舒然,带出酒楼,弄到车上。
司机早已习惯他们之间亲密,不管后排发生什,只心开车。
后排逼仄空间,挤着两个高挑成年男人,不管他们抱得如何紧,也再没有丝多余空间可以动弹。
舒然口鼻间,全都是徐慎气息,甚至感觉自己肺部里,也都是徐慎气息,対方已经成为他身体部分,密不可分。
在席上不方便回应
舒然想想挺开心,今晚就喝不少。
他喝高后,也频频去碰徐慎杯子,拉着徐慎起喝,徐慎被他弄得没辙。
大家伙都笑,徐慎还就得舒然来收拾他,不然谁都奈何不。
“再来杯,咱俩喝个交杯酒。”舒然媚眼如丝地瞅着徐慎帅脸,眼神那叫个热辣。
徐慎甜蜜又无奈,耐心说道:“这是人家凯子婚礼,不是你婚礼……”
徐慎没放在心上,他们怎能跟芦笛夫妻俩比,他们不是般夫妻,徐慎相信,即使再过几十年,自己和舒然仍然会是対方倾诉不二选择。
新人回到主桌,兴高采烈陈凯,逮着几个兄弟朋友灌酒。
“终于喝完,这回轮到咱哥几个好好喝两杯,”陈凯指着舒然:“你也要喝!”
舒然参加这多婚礼,还是头次看到新郎这凶残,别新郎都是能不喝就不喝好吗?
“凯哥,大喜日子你喝这多不好吧?”舒然劝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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