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尔在剥橘子，问：“刚才那个是……”
“
丈夫。”闻雁书打开饭盒，两手掰开
次性筷子。
姜
随口说出话竟成
奢侈奖励，闻雁书总不能说句感谢来回应郑乘衍对他无趣性格包容，便问：“你不要吗？”
无心之言落在郑乘衍耳里成闻雁书罕见撒娇，他暗想是前两次在床上给得太足才导致对方没机会问他这句。直言想要会显得贪婪，郑乘衍进退有度：“希望你下次在别地方跟说。”
闻雁书还没弄懂郑乘衍弦外之音，门把手就发出旋动声响，姜尔给他带饭上来。
“闻组长，带黄花鱼和酿豆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姜尔把饭盒搁小方桌上，“饱满橘子都让人给抢光，就挑个相对好看，你剥开要是觉得不好吃就让……啊你在打电话吗？”
“没事，你放着吧，等下吃，谢谢。”闻雁书回过头，发现郑乘衍正盯着别处，“你饭还没到吗？”
拨号时间也不过四十秒有余，这还是他们第次打视频。
郑乘衍坐在办公桌前，手机夹在问尤琳借来懒人支架上，上半身框在小屏幕中，尤琳说，这个角度不显脸大。
不过他端详番觉得，闻雁书那斜向上角度好像也没什
缺点，除不拿正眼瞧他。
郑乘衍办公室不像闻雁书那边年四季要开着窗，他嫌热地松着领带，领口也敞点，合上刚批完份报价，问：“那忙怎还秒回？”
闻雁书无心欣赏自己丈夫在那边搔首弄姿，埋头在配方本上写写画画，说：“不太忙。”
被断掉话题没接上去，郑乘衍从闻雁书身后不远处那张眼熟面孔上移开眼：“还没饿，不急。那是你助手？”
姜尔在那边听着呢，闻雁书说：“新来同事。”
郑乘衍摸着钢笔上花纹，新来同事，认识没多久就能共进晚餐，还恰好选在他们结婚纪念日，怎想都不太平衡。
IDR首席执行官，严于律己地活三十多年，尽管事务堆积，他还是放任自己恋爱脑回：“今天下班早，过来接你。”
视频挂断，闻雁书对着恢复聊天界面神游半晌，被饭菜香唤去小方桌旁。
郑乘衍看那个本子就想笑：“不忙就把时间分给，第次给你打视频呢，给点面子。”
三言两语扫净尴尬，闻雁书终于把目光挪到屏幕上：“吃饭没？”
“还没，尤琳等下给带。”郑乘衍说，“你呢，怎不去食堂？”
闻雁书学舌道：“等下有人给带。”
郑乘衍没多想，让话题拐弯：“刚刚你那句恭喜，下午给创作团队带过去，他们功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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