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音这句疑问像根针样地刺破什,纪尧捏紧酒杯,没有说话。
自欺欺人、粉饰太平——有些事是不能细想、也不能承认,否则旦打碎某种平衡,很容易造成不可控不良后果。
这些年,纪尧刻意不去想蒋衡,也不去想那三年。他以为自己早就释然,可何向音只是这随口问,他情绪就溃不成军,本能地想无视这个话题。
纪尧理智直对他说,当初分手,他和蒋衡半斤八两,谁也没做人,纯粹是两件事儿撞在起才闹得不可开交,纯粹是性格命运使然必经之路,迟早都得走到这步。
但他不能深究潜意识里却有另种答案。
纪尧骨子里回避性人格让他不愿意去触碰这件事,可现在这个问题被何向音句话戳破,他就没法再继续简单粗,bao地无视过去。
纪尧握着酒杯关节微微泛白,沉默不语地把剩下半杯酒口干。
冰镇烈酒顺着他喉管路向下,短暂冰凉之后是反扑上来热辣,纪尧被灼得生疼,下意识伸手解开领口。
过半晌,他忽然意味不明地笑笑。
“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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