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柳若松面前
感应屏坐标点又刷新
遍——行动队在执行周边清理
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幕后青年老板似乎与丧尸病毒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如果邵学凡没有故意误导他们，那R-01研究方向开始“跑偏”时间节点，恰恰跟他当权节点有关。
柳若松脸上笑意淡化几分，他垂着眼想想，从旁边手扣盒里抽出张皱巴巴纸。
那张纸质量过硬，像是从什
杂志上撕下来。但从颜色和上面沾染灰印轮廓来看，这显然是本旧书。
柳若松将纸页展开，发现上面皱巴巴地用花体字排版写着几句短诗，其中大多数被水渍模糊看不清楚，只有顶端行标题能勉强辨认。
“——尘世事物虚妄与天国荣光。”
“不是人，真不是人。”
通讯耳机里第六次传来贺棠感慨，柳若松长叹声，把耳机音量又往下调格，把手里地图翻折起来，展开新页。
“哥，九点钟方向，二百米有个感应位置。”柳若松说。
耳机里傅延答应声，紧接着，柳若松面前坐标板上属于傅延那个点开始飞速移动起来。
“所以说，反派之所以成为反派，这都是有道理。”贺棠在公共频道絮絮叨叨，时不时顿住话音，柳若松就能从那边听到密集枪响：“——连自己亲妹妹都下手，这得多黑啊。可见人狠起来，才不管什亲人不亲人。”
“什?”贺棠耳朵极尖，捕捉到柳若松喃喃自语，疑惑地问道：“柳哥，你说什呢……虽然现在世道不好，但你不至于突然跑去信教吧？”
“是《神曲》。”柳若松说：“是首长诗，这是其中节。”
“那你——”
“贺棠。”耳机里传来贺枫有些严肃声音：“这是战场，你专心点。”
“全名”这种事就像是某种山雨欲来警告，贺棠到底还是打怵她哥，哦声，不敢插嘴。
“不是亲。”贺枫忽然接入频道，补充道：“队长开会时候你是不是走神——是同父异母，算哪门子亲妹妹。”
“贺枫同志，你不要挑
这种语言瑕疵。”贺棠吐槽道：“只是差半血缘而已，四舍五入就是亲生。”
她句话没吐槽完，贺枫那边已经收线，就好像他百忙之中抽空回复句，只是为跟贺棠抬杠样。
柳若松无奈地摇摇头，见傅延定位已经到坐标地点，顺手在纸上打个勾。
几天前，傅延从邵学凡那套出不少内幕情报，虽然邵学凡对培养皿计划知之甚少，更不知道具体坐标，没法对营救邵秋起到什帮助，但“乔·艾登”出现，确实让傅延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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