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知道发生什,把身上所有急救药都给他们,但是没用。”方思宁说:“向导见多识广,当天就把们搜罗起来卡车拉走——当时他们村子里八成以上人都死,大多死于出血热。”
“出村时候,路过家家户户门口都放着看不清本色布料,
“……确实直没有真正跟你解释过,为什定要去念这个专业。”方思宁低声说。
邵秋没有睁开眼睛,但他耳朵动动,在黑暗里很不起眼。
“高三毕业那年暑假,你还记得吗。”方思宁忽然说:“去趟为期半个月夏令营,但是快两个月才回来。”
邵秋轻轻地吸口气,他想打断方思宁让他别说,这没意义,可他控制不自己,还是想听。
“们当时去非洲,本来只是想日常采风加毕业旅行,但过去之后,向导告诉们,那年水好,风也不错,可以去更远地方玩玩——于是们去非洲更西部。”方思宁说:“在那认识个六岁小女孩,刚到那天晚上,她们家负责接待,她偷偷塞给块抹着奇异果汁面包,她很友善,当时觉得她简直像花朵样可爱。”
所以只能……对不起。”
方思宁显然怕邵秋误会什,解释得很乱。
“你不用为答应他们任何事。”邵秋喘息着,声音很轻地打断他。
方思宁:“——”
“当然,你也不用为不答应他们。”邵秋很快又说:“切凭你自己决定……挑选对你有利路走,如果他们能保证你安全,们也没有资格要求你保持立场忠诚。”
邵秋耐心开始逐渐下降,他不知道方思宁跟他东拉西扯这些,到底跟“解释”有什关系。
“但是半个月之后,她就死。”方思宁忽然道。
邵秋猛然愣。
“她是病死,们到那地方没多久,当地就突然蔓延场传染病,周边几个村子都没能幸免。”方思宁说:“们落脚那村子穷得叮当响,那个接待小姑娘死时候七窍流血,浑身都是出血点,拉着手用当地话个劲儿叫着神明名字,哭着求求救她。”
邵秋不着痕迹地吸口凉气,心里隐隐约约有点预感。
方思宁愣愣。
“不该救你吗?”方思宁低声问。
“很感谢,但实际上你没有必须要救义务。”邵秋说:“没有保护好你,没完成任务,是失职。你只需要保护好自己就行,这也是职责所在。”
“小秋。”方思宁沉默良久,忽然道:“你还是怪。”
邵秋似乎是体力不支,他胸口上下起伏瞬,半合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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