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会感到痛苦。”方思宁紧接着说道:
多好笑啊,他边想着跟对方老死不相往来,但潜意识里还是在使用他特权。
方思宁不解道:“那你为什……”
“有个问题想问。”邵秋淡淡地说。
方思宁很快回答:“你说。”
“有很长段时间里,直不明白你们这些研究人员心里想什。”邵秋自顾自地说:“涉及身边最亲近人时,你们不觉得疼吗,还是说你们心里只有实验成败,没有这些小事。”
算,如果铺天盖地都是丧尸,无非就是吓人点,恶心点——但现实不是,外面还有很多人。”方思宁说:“父母感染孩子,丈夫伤害妻子,感染后切都不可控,亲密人不可自控互相伤害。许多人不想放弃感染亲人,所以这种病症总是越蔓延越恐怖,天不找到解决办法,就天不得安生。”
“相比人命之下,名声暂时没那重要。”方思宁深深地叹口气,说道:“你要是为此埋怨,无话可说……可以从此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很坚定,邵秋想。
方思宁是个很温和人,他像是没有脾气,不会发火,经常迁就,但只有种情况例外——就是现在。
正如当年他坚定地要去考学样,每当涉及他专业,他就会变得很锐利,寸步不退样。
方思宁在听到“你们”时候目光闪烁瞬,但他心里知道,他没什可反驳。
对邵秋来说,当初他选择邵学凡时候,他和老师就已经被邵秋视作同个人,现在去跟他说什“们看法并不定完全相同”,根本没用。
“换句话说,如果今天查出来体质特殊不是队长,而是,你会把也关在这吗。”邵秋问。
方思宁抿抿唇,他似乎经历短暂挣扎,但还是实话实说道:“不知道,因为事情没有到那个程度……但或许会。”
邵秋短促地笑声。
邵秋没回答他,他平静地看着方思宁,像是要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许久后才嗯声,听不出态度来。
“……你怎没跟发火?”方思宁忽然问。
他语气很温和,不是在质问邵秋,而是在真疑惑。从之前开会时候,他就以为按照邵秋脾气,他会先闹个天翻地覆。他连面对狂风,bao雨心理准备都做好,没想到邵秋居然能这平静地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柳哥都没说什,发什火。”邵秋捋把头发,自嘲似地说:“你要关不是,没立场发火。”
说来好笑,邵秋想,道理他都懂,但还是没忍住把方思宁拦下质问,无外乎他本能里就觉得对方定会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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