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用手指去撩他睫毛，赵醒归眼皮
动，睁开
眼睛。
他
眼睛还有些肿，卓蕴想起他前晚哭唧唧样子，唇抿就要笑，赵醒归捂住她嘴，没让她笑出来。
他亲亲卓蕴额头，说：“早上好。”
卓蕴被捂着嘴，说不话，只能用眼睛瞪他。
赵醒归把前晚发生事都回味遍，看着卓蕴眼睛，严肃地
苗叔很会说话：“你快五十啦？看不出来啊，
以为你和小归妈妈差不多大呢。”
“啊呀，怎
可能呀？”边琳脸都红，“比她大好几岁呢，都四十八。小归妈妈多年轻呀，还那能干，直都没上过班，只会烧烧饭，什都不懂。”
水开，边琳把饺子放进去，苗叔抬头看向天花板，边琳知道他在担心赵醒归，也抬头往上看。
“小归长大。”苗叔叹气，“也老啦。”
边琳说：“年轻人嘛，总要长大，你别担心，小蕴肯定不会欺负小归，她疼他还来不及呢。”
苗叔直起身子，挠挠头说：“那个，小卓妈妈，有点饿，想看看有没有剩饭。”
边琳忐忑地问：“你晚饭没吃饱呀？”
苗叔忙说：“不是不是，晚饭吃饱，菜很丰盛，就是有吃夜宵习惯，每天这时候都得煮点吃。”
“哦，这样啊。”边琳走进厨房放下杯子，“你想吃什？给你弄，米饭没有剩，有面条和速冻饺子，你吃吗？”
苗叔摇着手：“自己来就行，不麻烦你不麻烦你。”
苗叔愣，四目相对后两人同笑起来，是属于过来人默契。
——
夜过去，晨曦微露，窗外传来叽叽喳喳鸟叫声，吵醒卓蕴。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双臂膀圈在怀里。
床上很凌乱，床单皱巴巴，枕头、靠枕横七竖八地丢着，卓蕴卷着被子翻个身，看到身边少年俊美睡颜，他没穿上衣，能看到漂亮锁骨与胸肌，肩膀宽宽，胳膊也很有力。
边琳说：“别这客气，听小蕴说，你直很照顾她。要不吃饺子吧？虾仁玉米馅，给你煮碗。”
苗叔没再推脱，应下来，边琳架起锅子烧水，苗叔不好意思去外面等吃，就直待在厨房里。
“那谁，哎呀，都不知道要怎叫你。”边琳从冰箱里拿饺子，“小蕴和小归喊你叔，总不能喊你叔，要，也和小归妈妈样喊你老苗？可以吗？”
苗叔说：“可以可以，你就喊老苗吧，不讲究这个，今年五十三，大名儿叫苗雪生，是梧城人，出生那天下大雪，就叫这个名。”
边琳笑笑：“哦，这样啊，姓边，叫边琳，快五十，你就叫小卓妈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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