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琳也睡不着，女儿和赵醒归上三楼后就没下来过，晚上十点多，边琳准备睡觉，拿着杯子去
楼倒水，她住惯大平层，心里盘算着以后要在房里放个电茶壶，想喝水就不用去楼下厨房。
厨房里居然亮着灯，边琳拿着杯子疑惑地走近，才发现是苗叔在里头翻冰箱，他发现
边琳，撅着屁股转过头来。
边琳：“……”
苗叔：“……”
两人尴尬对视，
在某个时刻，卓蕴能察觉到少年在发抖，她忍住不适，温柔地安慰他：“放轻松，赵小归，放轻松，相信
，你真
很棒。”
赵醒归哭得更厉害，咬着牙，点儿也没出声，只有眼泪在不停地流。
……
这晚，有很多人睡不好，范玉华抱着手臂靠在床头，赵伟伦洗完澡走到床边，看着妻子表情，笑道：“别担心，担心也没用，这事儿没人能帮他，看命。”
范玉华问：“你到底教没教啊？”
尽全部力气，拖着那两条无力腿覆到她身上，粗鲁地掰过她肩膀，低下头重重地咬住她唇。
卓蕴感觉到他濡湿脸庞，被吓跳，却因为唇被咬住而说不出话来。
她没挣扎，也不舍得挣扎，那会伤害他自尊，这大概是赵醒归这辈子最害怕、又最期待事，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因为期待所以更不敢。他说还没做好准备，鬼知道到底是什
准备，卓蕴心想，如果不刺他下，他大概可以永无止境地准备下去。
只是没想到，她这刺，他会这激动，都激动哭。
场面顿时有些混乱，窸窣声传来，有东西从床上被丢下去，是那片纸尿裤，也不知道是谁拆下来，接着是T恤、睡裙和条内内。
“怎教？”赵伟伦很无奈，“小归身体有障碍，这不是教不教问题，也不知道他是怎个情况，问他，他也不肯说啊。”
范玉华：“那你刚才和他咬耳朵，说什？”
赵伟伦笑：“给他买T，放他轮椅后头袋子里，告诉他声，也不知道他用不用得上。”
范玉华捂住脸：“天……”
……
灯直没开，卓蕴想开，赵醒归不让，就抱着她边哭边吻。
他抓着她手去探索，在她耳边低语，教她要怎做。
他们都没有经验，只有两颗想要拥有彼此心，赵醒归需要卓蕴帮他，说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酝酿。他们咬着彼此耳朵，用细微声音说着感受，没有丝毫保留，言语直白得叫人脸红心跳……
动情时，他胡乱地叫着她，“卓蕴”、“小蕴”、“宝贝”……
叫得最多还是“卓老师”，卓老师卓老师，叫得卓蕴想打人，怀疑他是不是真喜欢些禁忌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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