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摸摸赵醒归
脸，又去亲
下他耳朵，“赵小归，你要自信，你真很棒，超级棒！
为你感到骄傲，真真，……”
“那你喜欢吗？”赵醒归突然扭过头来，打断卓蕴话，“喜欢你，卓蕴，你喜欢吗？”
卓蕴又被他眼神蛊住，那双漂亮、眼尾上挑桃花眼，有着最深邃眼瞳和最长最翘睫毛，此时那黑色瞳仁里倒映着
个小小她，并不惊慌，也不生气，她心情是如此放松，答案随着心意就倾吐出来：“喜欢啊。”
赵醒归问：“不是对弟弟那种喜欢吧？”
卓蕴微笑，摇头：“不是。”
开门，赵相宜站在门外，手里捧着那个生日蛋糕，手腕上挂着个袋子，里头是刀叉纸盘和蜡烛火机，怯怯地说：“卓姐姐，爸爸让拿上来，你和哥块吃吧，他直很喜欢吃这家店蛋糕。”
卓蕴接过蛋糕和袋子：“谢谢，们会吃。”
赵相宜乖巧地点点头，下楼去。
卓蕴在桌上放下蛋糕，赵醒归坐着轮椅待在落地窗边，背脊朝着她，从上楼后到现在，他动不动，句话都没说。
卓蕴走到他身后，弯下腰抱住他脖子，与他起看玻璃上照出来、两人模糊影子。
赵醒归眼睛亮起来，脸也凑近些，喉结“咕咚”下，哑声道：“卓老师，能再送份生日礼物吗？”
卓蕴没躲，依旧弯腰抱着他脖子，她已经蹭到他鼻尖，软软地说：“可以呀。”
听到她回答，赵醒归浅浅地笑，这才是他最想要生日礼物。
他半垂着眸，鼻尖蹭着她鼻尖，是两人间从未有过亲昵姿势，他双手直搁
“别不开心。”她在他耳边说，“你知道呀，你妈妈就是担心你，说话着急点。”
赵醒归面无表情：“卓老师，直以为，只要足够努力，表现得足够冷静，生活能自理，明年考上A大，学会打轮椅篮球，就能让妈妈放心。不想让她失望，做不她完美儿子，但还活着，想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想让她欣慰，让她为骄傲，真……直都是这
认为。”
卓蕴抱紧他：“赵小归……”
“但好像弄错。”赵醒归低下头，心中满是苦涩，“她觉得人生已经完，再努力都没用，她不会为感到骄傲，就因为残疾，她心里，其实就是失望，对吗？”
“不，不不不，不是，没有。”卓蕴连连安慰他，“你不要乱想，这件事就是太过突然，你妈妈对林泽太生气，她现在只是心情不好，把气撒到你身上罢，你别往心里去，你妈妈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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