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醒归羞得不行，还是说
实话，“没穿裤子。”
卓蕴：“……”
“裤子可不帮你穿，帮你把袜子穿上吧，脚很重要
，
定要做好保暖。”卓蕴没再理会赵醒归，走到床尾给他穿袜子。
她第次碰到他脚，皮肤冰凉，点热意都没有，触感还很软，手指按下去会有个小坑儿。他脚指头长长，指甲剪得干净平整，就是……不管卓蕴怎
摆弄他脚，那十个脚指头都纹丝不动。
赵醒归看着她左手抓住他右脚踝，右手拿着袜子往脚上套，穿好后又放下右脚，抓起他左脚踝。
子尾巴上露出来。
卓蕴扭头看去，发现他没穿袜子，两只脚就露在空气里，脚型瘦长，肤色白净，静止样子与常人不同，两只脚尖无力地往两边摊开，几乎要在床上摊平。
床尾叠着条干净病号裤，上面还有双干净白袜子，卓蕴伸出手，隔着被子拍下赵醒归脑门儿：“干什呀？你这样子很不吉利，知道？”
赵醒归不敢把脸露出来，闷闷地说：“忘说什，都不记得，你不是也忘吗？”
“对，也忘，你先出来呀。”卓蕴去拉他被子，赵醒归揪着被子不松手，卓蕴说，“赵小归，你没穿袜子，帮你穿，好吗？”
他现在脚踝很细，小腿也很细，以前不是这样，以前，他小腿很漂亮，没有夸张肌肉，却很修长匀称，腿毛也不多，就像漫画里男主角才会有那种小腿，穿着到膝上篮球裤时，特别好看。
而现在，他小腿和脚被她抓在手里，他看着，却点儿也感觉不到，还要死死地捂住被子，防止脚被抬得过高而走光。
赵醒归心里很难过，又想起晕倒前自己对卓蕴说那句话，当时他晕头转向，不知怎就说出那样话，现在想来真是羞耻到地心，他似乎说“他可以”，事实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他没试过，也不敢试，纯属口出狂言，大概，那就是他幻想吧，如果对方是卓蕴，他是真愿意去试试，就怕……卓蕴
这话比什都有效，赵醒归快速地把被子掀下来，抬起脖子、压着下巴看自己脚。
他愣会儿，说：“卓老师，你能帮把床摇高点吗？”
“行。”卓蕴走到床尾，用摇柄把床头摇高些。
赵醒归左手不好用力，右手撑着床面调整下躺姿，被子被他拉上来，两只脚就直露在外面，他也没法用脚去把被子盖好，有些无奈地说：“卓老师，你帮把被子盖下就行，袜子……就算。”
“为什？”卓蕴指着床尾袜子，“是不是苗叔忘记给你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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