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柏看着散漫,对大多数事情都不太在乎,但裴佑总觉得他骨子里是个非常固执人,旦他认定什,
“而且怎说——”陆野笑笑,大方承认道:“对他印象确实也不错,所以那些能省则省麻烦程序就算。”
说起这个,其实裴佑心里直也有疑惑。
酒吧里那面只是面之缘,周青柏甚至连陆野脸都没看清,更别说有什进步交流。陆野好感来得不明不白,裴佑也直没想明白。
他心里这想,干脆也这问,陆野闻言扑哧乐,从兜里摸出烟盒。
“也没那复杂。”陆野从烟盒里叼出根烟,含糊道:“就是觉得他这个人还不错——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承担责任能耐。”
是位脸生值班民警。
“周青柏——对吧,过来说下情况,再签下字,然后就可以走。”值班民警公事公办地说:“有什话回家再说。”
周青柏:“……”
周青柏平日里脸皮奇厚,但诡异地被这句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干咳声,欲盖弥彰地挠挠脸,应声。
“你去吧。”裴佑适时道:“在门口等你。”
陆野说着顿顿,忽然笑笑,说道:“咱都是样,也不瞒你——之前谈过两次恋爱,时间都不长,跟做贼样躲躲闪闪不说,其中有个还偷偷摸摸地想骗个姑娘结婚。”
“看不起这种人。”陆野脸上浮现出点淡淡厌恶,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但好笑是,这种人才是大多数。”
裴佑知道这个圈子有多乱,同性恋毕竟不是社会主流,世俗和家庭两个大帽子扣下来,大多数人都是懦弱且自私。
许多人躲藏、欺骗,很少有人能正视自己切,真正为自己选择负起责任。
裴佑下意识顺着陆野话想象下,只觉得如果把周青柏换到那个境遇里,他绝不会那做。
周青柏点点头,把身上外套扒拉下来递给裴佑,然后自己跟着值班民警过去签字,裴佑则先步去派出所门口等他。
现在正是早高峰,裴佑在门口站会儿,就见陆野也从办公楼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个吃到半烧饼。
裴佑心里明白,打架斗殴这种事儿可大可小,端看怎调解解决。周青柏这件事影响虽然不算大,但陆野确实也在其中帮点忙,才让周青柏免场不必要麻烦,少遭点罪。
于是他想想,拦住陆野,礼貌地给他道声谢。
“哎,没事,不用谢。”陆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随口道:“怎说呢,是你们打那玩意确实不是好货色,二是也没把人打出个好歹,够不上治安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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