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抿唇,哼唧两声,含糊不清地拉个长音:“是说——”
周青柏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两声敲门声,周青柏个激灵,下意识地坐直,才发现来人
——他想直把裴佑留下来。
周青柏从没有遇到过这样合拍朋友,以至于他对现在平和安稳生活竟然生出几分贪恋,下意识地想要长长久久地跟裴佑这样相处下去。
他笨拙又迟钝,还没想明白这意味着什,只是单纯地、固执地想要把裴佑留住,也想直做裴佑身边最特殊那个。
这个念头就像颗种子,在转瞬间落入周青柏心里,并且在瞬间生根发芽,成为他心底点隐秘期许。
裴佑看周青柏半天不说话,也不知道他在发什呆,纳闷地用指节碰碰他,叫声他名字。
话音刚落,周青柏自己也愣。
但裴佑不知道是已经习惯他顺嘴胡说还是什,听这句话居然没什特别反应,只是眨眨眼,温声问道:“怎负责?”
他声音带着淡淡笑意,里面夹着些微妙纵容,极轻地飘落在周青柏心上,带来片细密痒意。
周青柏下意识打个激灵,时不知道该怎回答。
周青柏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裴佑“负责”什,但他望着裴佑清澈而温和眼神,忽然发现他好像直在试探着裴佑底线。
周青柏匆匆回神,他眨眨眼,目光复杂地跟裴佑对视会儿,然后幽幽地长叹声,把额头抵在裴佑腰间。
“哎。”周青柏感慨道:“你给下什药。”
裴佑:“……?”
裴先生向跟不上周青柏跳跃脑回路,于是哭笑不得地低头看看他,轻声说:“别瞎说,什药不药,这是在公安局呢。”
周青柏软骨头似地不爱动,懒懒地用额头抵着他倚会儿,活像是在充电。
裴佑对他过分宽和,以至于周青柏总是忍不住想要过分点,再过分点,点点地摸索着裴佑对他纵容极限。
连周青柏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潜意识里迫切地想知道这种纵容究竟是裴佑性格使然,还是自己得到他特殊对待。
于是他在这种摇摆中不断放纵自己,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他就像是头误入沼泽还不自知鹿,丝毫不知道他在点点摸到裴佑底线同时,自己也在无意识地陷落在裴佑温柔之中。
这种潜移默化改变就像是某种化学反应,连带着他跟裴佑之间交往界限也越来越模糊,变成种说不清道不明亲近。
周青柏不知道这种“亲近”究竟代表什,但就在刚刚这瞬间,他心里忽然非常突兀地冒出个朦胧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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