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也有件事要和你说。”
陈砚乔还是那样看他,目光全在他身上,好像世间就唯独剩下着个人:“你说。”
“打算回老家。”
”
陈砚乔收好那些在心里翻涌情绪,坐到徐开对面。面对对方精心准备晚餐,心里涌动温情又盖过刚才满溢酸涩。
他切块肉放进嘴里,刚开嚼,无论甜蜜温情还是痛苦酸涩都立马被这肉里齁咸给盖住。本能就张嘴要吐,却见徐开也切块儿放进嘴里,然后眉头微皱:“有点咸,还以为肉厚没入味。”说完他又往嘴里塞块儿。
徐开是味觉失灵吗?看他吃得津津有味,陈砚乔只得咬紧牙关,用大口酒,将这难嚼又咸得发苦得肉给囫囵吞下去。心里不停默念,这是徐开倾注全部爱意为他做晚餐,就算是毒药,他也得咽得心甘情愿。
徐开还不能喝酒,陈砚乔只能自饮自酌,心情好加上菜太咸,他很快就喝得有点上头,撑着下巴,迷迷看着徐开,看着看着又心猿意马起来。要是温柔些,他们今晚能做吗?他已经快要憋疯,再说,这也是这次死里逃生最好庆祝。
脑子里想得很香艳,说话仍然不失正经:“你都不会做饭,以后不用做这些。”
徐开诚恳地:“是感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和包容。”
还有陈砚乔让自己体验到爱和心动,那些如梦似幻日子。虽然也有很多痛苦时候,但徐开只想记住这好部分。
陈砚乔以为他说是在医院这段时间,笑笑:“这是应该。对,小开,准备送你件礼物。”
徐开已经看见,放在玫瑰花旁那个礼盒里昂贵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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