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则是站在桌旁,在陈砚乔问是否这些都是他亲手准备时,“嗯”声,尴尬地搓着手:“不太会做,味道可能不太好。”
陈砚乔这会儿哪里还管得上味道,只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被所爱人那深切地爱着,后悔为什不更早些认清自己,又心疼徐开做出努力:“你刚出院,身体都没养好,做这些做什?”
他来不及将花和礼物送出去,赶紧过去将徐开按在椅子上:“你该多休息。”
“没事,已经好。”他撩起衣服给陈砚乔看,刀伤地方只剩条四五公分疤。
每次换药时,陈砚乔就在那旁边也不忍看。现在徐开身上伤口好,看在他眼里却像是在他心口拉刀,当时绝望和焦急重新涌上心头,那温热淌过他指尖鲜血似乎又重新淌次。
些矫情心思。
从医院出来,陈砚乔也有些纳闷。这次事件后,徐开变不少,具体来说,好像是变得成熟。说话做事不再像以前那样认死理,只顾自己想法,变得会为他人考虑,也更容易沟通。这也不奇怪,毕竟经历这种生死攸关大事,不说徐开,陈砚乔自己对人生和感情看法也都有不小改变。
到徐开出院那天,陈砚乔提前下班,打算买礼物和玫瑰,再去接徐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花亲手送到他手里,跟他说“欢迎回家”。
除此之外,关于那个亿赠予方式,陈家这边也整理清楚。为合理避税,他们主要会采用资产转移方式,和成立实业进行投资。这些都需要徐开配合才能完成。
快要过年,哪怕外面天寒地冻,逛街人也不少。商场里更是人满为患,到处都喜气洋洋。买礼物时发现好几家新开餐厅,装修不错,人也挺多。想着会儿说不定就可以带徐开来吃,还提前定位置。
他凑过去,伸出指尖想要去摸摸,想要问徐开是否还会痛。徐开却放下衣服,把肚子遮起来:“先吃饭吧,快要凉。
到医院,发现病房里空空如也。问才知道徐开早醒来,就自己办出院手续,根本没等到下午。
陈砚乔有点无语,打电话果然人已经回家。
回就回吧,大不先回家去再把人接出来吃饭,只是准备路“欢迎回家”没法说。
陈砚乔回到家,吃惊地发现徐开拖着他受过伤身体竟主动做晚饭。
餐桌上摆着是两只精美大瓷盘,里边堆着几颗烤皱皮小西红柿、几片宝塔菜和胡萝卜,还有中间那黑乎乎不知道是牛肉还是羊排,抑或别什东西主菜。醒着红酒倒是陈砚乔喜欢,琉璃瓶里还插几支新鲜马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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