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抓着他手突然松,跟着脸上也松,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纨绔模样。他轻轻拂拂韩景山胸前抓皱衬衣,笑嘻嘻地:“知道你跟工商朱局是远方亲戚,还是那次在局长夫人生日宴上听他说。还听他说生日宴都只请点内亲,没看见你还挺意外。”
韩景山闻言脸色沉,若说刚刚还怀疑陈砚乔是虚张声势,这时那点怀疑也打消。不知道这混蛋家里什背景,总之可能比自己之前想更深更大。
陈砚乔直起身,双手插进兜里,闲闲说道:“都是出来玩,般不仗势欺人,这回实在是韩老板太不地道啦,三番五次撬人墙角,可不是什好习惯。”
“还有今天酒也不好喝,待会儿结账时,记得给打个折哦。”
说完这些,陈砚乔又路摇摇晃晃回到包厢,继续他醉生梦死。
啊,难得来次都见不到韩老板影子,生意越来越好,老顾客都没空招呼?”
韩景山冷淡地:“是有些忙,招待不周实在抱歉。”说罢他从桌上烟盒里抽出根香烟点燃,副不乐意搭理陈砚乔模样,已经是送客姿态。
陈砚乔走过去,更是不客气地将他叼着烟摘下来摁在烟灰缸,弯腰把住韩景山老板椅扶手,居高临下地:“韩老板,有件事想很久,徐开能在文渊楼下找到,是你告诉他吧?”
韩景山对上陈砚乔眼睛,沉静地说:“是,怎?”
陈砚乔挑起唇角,脸恶劣笑:“不怎啊,是来感谢你。
没过多会儿,包厢门被猛地推开。屋里吵闹像是突然按下暂停键,屋子人视线都汇聚到门口。
徐开站在那里,身前身后都是黑暗,只有房顶镭射彩灯遍遍从他脸上掠过,把他那张年轻脸染得光怪陆
“要不是你怂恿他来找,要不是他给拳,都不知道们还能再好次。老实说,这段时间俩天天黏在起,比之前还甜蜜许多。只可惜韩老板你算盘打错。”
纵使稳重如韩景山,听到这些话也不由得额角上青筋直冒:“陈砚乔,你为什非要抓着徐开不放,你明知道你是在伤害他,他玩不来你那些游戏。”
陈砚乔轻嗤:“说什非要抓着他,你问徐开到底是谁不放谁?”说罢,他转而抓住韩景山衣领,收敛起那副吊儿郎当神色时,脸色也显阴沉,“韩景山,最后再警告你次,跟徐开事轮不到你来掺和。离他远点,否则让你卷卷铺盖滚回老家。”
韩景山牙关紧得腮帮鼓起,捏住陈砚乔抓在他胸前手,就要站起来。
不知道他什背景,他韩景山还不至于怕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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