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韩景山办公室之前,陈砚乔把手里纸条团团,丢进过道垃圾桶。
韩景山在电脑前忙着什,见到陈砚乔不意外。知道他来者不善,也没什表情,只从电脑前边抬起头,客气招呼:“陈少,好久没见你来玩。”
“是
陈砚乔斜着眼瞅他,挑眉笑:“谢谢你。”
对上这迷人笑容,服务生也有些害羞:“不客气,这是们应该做。”
到三楼,服务生告诉他韩景山办公室到。陈砚乔摸遍身上兜,又有点歉疚地对服务生笑:“抱歉啊,今天身上没带现金。你叫什名字,下次过来补上。”
服务生连忙摆手:“不不,们这儿禁止向客人索要小费。”
“知道啊,你服务好主动给和你索要是两回事吧。”
地处置那种失落。然而目前这状态直胶着,没个结果,才让他有些焦躁。
有时会想干脆走之算,看徐开对他掏心掏肺样子,又舍不得。想两人重新来过,徐开又不愿意。他就这被吊着,不上不下十分难受。说起来大都是他吊别人,还没被人这吊过,心里难免有些窝火。
酒过三巡,陈砚乔打眼看圈在座人,抓着身边问:“韩景山呢?今天好像没见他给们送酒过来。”
这人也喝得晕头转向,大着舌头:“好……好像,是没有。”
“韩老板可真不给面子。”陈砚乔叫来服务生,“你们老板今天在吗?”
两人在这楼梯口拉扯好会儿,陈砚乔不仅问到对方名字,还留他电话。看那服务生下楼时腿长腰细背影,又低头看眼手里写着数字纸条,他茫然好会儿,才意识到刚刚是在勾搭那小帅哥。
身体比意识先步做出反应,只能说明他实在是素得太久,刚那服务生靠过来体温和触碰都让他觉得十分舒适,于是身体自动做出搭讪反应。
这就是条件反射,原来他也有。
算算时间,这回可是实打实地快三个月没有做,连拥抱和亲吻都极少,徐小开还真是会熬人。
陈砚乔想,要是他发现自己和别人上床会怎样呢?会再揍他顿,或者负气离开,或者继续隐忍?按理说他们现在并非情侣关系,徐开并没有立场指责什。
“在。”
“他人呢?”
“可能在办公室。”服务生都知道这个包房是被这些人直固定包下,跟他们老板关系也不般,便说,“您要找他?去帮您叫。”
“不用,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吧,有点事。”
陈砚乔起身,撇开屋子喝酒唱歌人,出去。见他脚步虚浮,已经醉五分,服务生主动过来搀他胳膊:“慢点,带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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