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汗湿头发贴着皮肤,他咬着牙,半跪半坐在冰凉瓷砖地面,右手不由自主伸到腿间,没揉几下又蓦地停住,静止几秒,然后才收紧下颌继续。
从这时开始他背就直在抖,肩膀微微地耸动。他整个人被欲望和屈辱折磨得失控,脸上水渍湿湿反着光,分不清是汗还是什。
按关门键,但酒店不止他个客人。
闻锐鸣跟五六个外国人起进电梯。
角落狼狈不堪身影无疑引起大家注意。有人好奇地盯着章寻看,章寻侧过身,然后被闻锐鸣用后背挡住。
他身材比章寻大号,往前站其他人就看不到章寻,只能听到艰难又浑浊呼吸。
其他人陆续下电梯,最后就剩他们俩。章寻闭闭眼,汗渍流到眼睛里咸湿刺痛,眼中氤氲水汽更盛,嘴唇内侧咬出血,眼底也通红。
要不是他长年跳舞,忍耐力本来就强于般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到房门外他拿不稳卡,闻锐鸣接过替他刷,指尖触碰到瞬章寻背脊过电,带着耻辱神色艰难侧开脸。
门关,章寻抖着手,进浴室以后连脱衣服理智都不剩。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欲望烧成灰烬,器官突突地胀痛。明明每次皮肤摩擦都灼痛,但走路已经没感觉,反而想磨得更狠,好让快感来得更直接猛烈。
不知道那个法国人到底下多少药,具体又是什药,但毫无疑问比上回在国内要狠得多。上回他起码还能保持清醒下楼,这回不到半小时已经成这样。
进浴室以后他蜷到墙角,修长双腿折叠着,背部弯曲,背肌紧紧牵扯,两侧肩胛骨高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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