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而煎熬十分钟。
车里像炸药桶样,但凡有点火星子就能立刻爆炸。
到酒店门口,刚停章寻就推开闻锐鸣仓皇下车,进电梯以后颤抖着按下按钮。
那地方弧度已经隐藏不住,薄薄布料下隆起明显。他满额都是汗珠,指腹反复
“伤到哪儿,要不要直接去医院。”
章寻艰难抬眸,神经灼烫脸皮发烧,“别问行不行。”
“你脸色很差。”
“知道!”章寻深吸口气,尾音轻微战栗,“说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闻锐鸣皱起眉盯着他,刚想再继续问,司机用法语问他们是不是要打架,严肃提醒他们不要在车上生事。
犹犹豫豫地不知道应不应该冲上来。毕竟他们也不傻,首先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挨着大马路,其次,他们事先做过调查,不仅知道眼前这男人是章寻保镖,还知道这人有多身手不凡。
“他不是走吗?!怎又回来,现在怎办,撤还是起上?”蹲这久好不容易蹲到章寻落单,机会难得,但谁想蹲大牢啊,再说二打胜算真不好说……两人你看看你,退回到面包车附近。
闻锐鸣当然可以暂时不管章寻,把这两个人拿下再说。但他转头看向章寻,见章寻脸色异常潮红,发丝被汗打湿大半,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嘴唇轻微发抖但又绷得极紧,仿佛正忍受着极大痛苦。
抬头盯视着眼前那两个人,短暂几秒钟停顿之后,闻锐鸣搂着章寻快步回到大道去拦车。章寻整个人重量靠在他身上,下面某处地方清晰无比地磨着裤子,每走步都难受得要命。
“能坚持吗?”
章寻转开脸,对着玻璃用力地呼气吸气,但依然能感觉到血液在往下涌,那地方已经迅速硬得跟铁样。
他现在只想保持住最后丝清醒,如果在车上做出什过分举动,那他真能把自己牙咬碎,事后把自己手砍都说不定。
很快,闻镜鸣就察觉他在夹腿。他双膝并紧,腰绷得像张弓,大腿根难耐、缓慢地不断收紧……
四目相接瞬间章寻颔住下巴,在玻璃车窗上死死抵住脸,闭上眼粗重地喘息。
闻锐鸣手腕微僵,收回目光正襟危坐。
抬起湿透眼皮,章寻目光里全是煎熬,“快走。”
他那张总是冷冰冰脸此刻烫得要命,总是出言冷淡嘴里也吐不出更多话,四肢更是完全感觉不到力道。闻锐鸣手搂着他手拦车,好不容易拦到辆,章寻感觉圈住自己肩膀手臂瞬间收紧,“车来。”
等上出租车他就靠到车窗上,牙关轻微打战,忍耐力已经快到极限。
“老板。”
“现在、没力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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