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葛护士跟
说见过你。”他忽然像是想起来什
，闷头从上衣翻出
个平安符，取下之前那个中国结换上去，“是杨斌带你去
？”
之前说要换掉中国结，不是随口说，他直记得，今天正好护身符也在身上。
“他说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妈事只怪，怪不到你头上。
“怎回事。”
凌意十指往箱里扣，羞惭似地敛起眸：“就这回事。”
“你被开除？”
“嗯。”他勉强笑笑，“本来打算过几天再告诉你，没想到你先发现。来找有什事吗？”
寒风吹得落叶直打旋，他穿得薄又没戴手套，双手冻得通红。
自将人送出去。
午休时间过，厉醒川就跟同事交接好工作，换上衣服离开。今天儿童医院通知有张床位要腾出来，让他下午三点带着孩子和证件去办住院。回家路上，车在办公楼林立市区堵二十分钟还不见松动，干脆改道绕远。
开到某个路口，忽然有种似曾相识感觉，原来到凌意上班地方。红灯时间不算短，他降下车窗撑着肘，抬头看眼曾经去过那层。几秒钟后收回目光，视线近处忽然多个人。
凌意怀里抱着个纸箱，坐在十米之外个圆墩上，愕然地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有那片刻时间谁也没有任何动作。然后有人按喇叭，变灯，后面车催促他赶紧走。他转回头直视前方，刚踩下油门，余光就见到凌意倏然站起身，往他这个方向跑来。
“先上车。”厉醒川收回目光，“这里不能停车。”
抬眼见到违章摄像头，凌意立马把纸箱放到后备厢，拉开副驾驶门坐进去。车里暖气足，只是搓着双手呵口气，前窗就立刻蒙雾。
“为什被开除。”
“没什，就是裁员。最近行业不景气，公司要不那多人，试用期走半。”
其实是因为曹亮上次来找他，两人在地下层美食广场吃饭，曹亮顺走隔壁桌手机，还没上电梯就被当场扣住，人赃并获，连带跟他起来凌意也受牵连。江昊虽然有意保住凌意，最终也没能成功，不过最后笔奖金仍旧分不少地发下来，凌意已经非常感激。
“醒川！”
听着后面越来越刺耳嘀嘀声，三秒钟后厉醒川终于向左打把方向盘，将车停到路边。
凌意抱着箱子跑过来，因为马路边地势高，只能略略弯下腰：“醒川，你是来找吗？”
他眉眼间有压抑不住惊喜。
厉醒川握着方向盘，第眼却注意到他怀里箱子。里面文件、杯子、工卡、小摆件收拾得整齐，应该是他全部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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