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场景,她记住不太多,只记得少年极擅使枪,枪头那抹红缨漂亮极,见她眼神落寞,便说父亲也擅使枪,家中收藏有不少红缨,因在
灌那些,她喜欢自己喝酒,或浓或淡,或辣喉或清甜,她只喜欢个人喝。”
“她从未想过要嫁人,所有打算,不过是来日容貌渐衰,跳不动舞,能够钱置个自己小院子,若能春日赏雨,夏有花香,秋有桂酒,冬来观梅就更好。”
“此前不识得她,她寻做酒,说年年赏梅,嗅得它枝头伸展淡香,却未尝过它滋味,不知道酒中能不能试,就此问题讨论,与她有交集,才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有趣姑娘。”
苏酒酒垂眸,似想起过往:“她来寻做酒时,特意避人,好像不愿因她身份给带来麻烦,但转进房间,只二人独处,她便有几分活泼,从不拘谨,没有过分张扬,也不自怨自艾,她很鲜活。做‘梅冽’给她,她非常惊喜,说自己没有朋友,这样酒独享好像有些过分,邀陪她饮杯。”
“那夜风很轻,星子很亮,她说跟边关点都不样,边关风总是很冽,有点凶,夏天卷来热气腾腾,冬天裹雪挟冰,冷热都带着杀气,点都不温柔,可天上星子特别亮,是她见过最亮最好看星子,像情人眼睛。”
“她说从未和人聊起过过往,不知怎,那夜就是想聊,叫别介意。她明明没有饮醉,眼底笑容却似醉,她笑着提起个少年,说眉眼生特别好看,眼睛又明又亮,像夏日泉水,像秋夜皎月,也不是什厉害人,只是安将军帐下个小兵。”
“小兵还没历练出来,人很勇敢,武功也不错,因被瓦剌人包围,有些狼狈,可不管多艰难,脸上溅血,胳膊上受伤,他都没有丢下她。那夜风寒,她听到瓦剌骑兵马蹄声,也听到旷野饿狼长嘶,她伏在少年背上,说她不怕死,反正家人也没,身体也病着,恐活不多久,央少年放他,少年却抿唇,说安将军说过,大昭百姓,不论是谁,都不应该被放弃……”
“少年带着她冲出重围,将她放在安全地方,切切叮嘱很多,留下银钱和药,明明身上有伤,还是不顾她阻拦,义无反顾回战场。”
“她只见过这少年次,却不知为何,直记着他当年模样。他明明很狼狈,脸上有血,也有尘沙,胳膊上缠纱布沁着红黄颜色,浑身脏兮兮,可她就是觉得,从未见过这般英俊少年。”
“当时不知是错过,之后才觉遗憾,没问那少年名字,没有之后去寻他,认识他,不知未来人生漫漫,可还有见到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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