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明之所以找上苏记酒坊,除顺便做假酒生意,帮钟兴言猎艳,还有另外条——你们要找另个人,这家人很可能知道线索,对?”
叶白汀说着话,并没有追问达哈,而是看向苏屠和杜康这对师徒:“你二人对鲁明这般警惕,这般生气,下手那凶,确是为苏酒酒,但也有别人,是?”
杜康看看苏屠,苏屠眉目端肃,动不动,还是没有说话,杜康便也束手,垂下眼眸,同样没说话。
“鲁明和毕正合有勾结,鲁明在帮使团做事,毕正合自也少不,”叶白汀看着杜康,“毕正合死那日,你去毕家送酒,人是你杀?”
杜康摇头:“不是。”
,这回他看清楚,就是北镇抚司指挥使干!
时至今日,他所有先前潜伏过来细作后暗桩,几乎被拔个干净,他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他视线灼灼如火,又怒又,bao烧过来,叶白汀却仿若不觉,顾自继续:“你身在使团,任务目不同,你要搅浑水,你要分化接待你这两个人,或是拉拢,或是疏远,用不同小心机串连,让钟兴言和毕正合互生龃龉,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有人被你牵着鼻子走,有人却是在配合你……鲁明和毕正合,谁是你人?猜之前只有个,现在,两个都是,对?你让他们两个帮你做什事?总不是假酒生意吧?这只是个幌子,是打着钟兴言旗号,更方便行事幌子,你让他们找,是另外个人,对?”
此话落,满室安静。
“那为何那日送酒迟到,被毕家下人说你‘慌张’?”
“那日……师姐身体有些不适,”杜康看眼苏酒酒,“很担心,刚才去晚些,还着急回去。”
之后再无它言,房间陷入安静。
叶白汀沉吟片刻,又道:“鲁明和毕正合说够多
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过去很久,才传来达哈,bao怒声音,明显是慌:“你放屁!找谁,谁都没找!”
叶白汀目光突然变得犀利:“找人,不就是你们使团此行目?”
“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达哈喉头滚滚,“瓦剌使团来此,是要促进两国邦交,沟通边关互市,们只是想两边百姓战火稍熄,生活更好,还能有什别目!”
叶白汀才不听他狡辩:“们起初,也以为你们只是找个人,后来才发现不对,非是个,你们其实是在找两个人,为搅浑水,让别人误会或混淆,看不透你们动静,你们干脆兵分两路,自己亲自去寻,是个人,安排鲁明和毕正合办,是另个,是也不是?”
达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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