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眯眼梢:“你可要想清楚,烙刑过肉,刀尖过骨,沾盐水鞭,滋味可不好受——诏狱那地方呆过,最有名不是外面传不见天光,食水不丰,是那里耗子,个头大,胆子大,哪里都敢爬,什都敢啃,有味道新鲜肉食,它们最喜欢……”
什叫有味道新鲜肉食?上过刑,开口子,鲜血直流新鲜肉?有味道……可能也不是腐烂臭味,是盐水!诏狱耗子把人当菜!
贺鸣怎可能不怕,之前不过是色厉内荏,自己给自己造气势罢,真要不怕,之前也不可能那招供!
他横眉眼:“可不是随你拿捏庶民,是官,是刑部郎中,这般待,有问过们尚书大人!”
这话申姜都要听笑:“你抬头看看们门上匾,瞧清楚?这里是什地方?”
边心里愚蠢着,边骂别人愚蠢,不懂重视你好,是也不是!”
“你知道什……你不可能懂……都是你们错,是你们!”
贺鸣不想承认,叶白汀嘴里话那刺耳,那扎心,他个字都不想认,可神思回来,他瞬间阴眼:“既然你全都知道,为何还要那般对!你明明知道,你知道对义父,对你们家,你还……你为什不帮?你从来都不帮,你只顾自己玩,自己开心,从来不知道别人因你付出什!”
叶白汀闭闭眼。
因他不是原身,就算是,当年小男孩也没做错过任何事,他也需要时间长大……
这是北镇抚司,统卫所,辖禁军,有督查百官之责,你要真是个庶民也就罢,犯事顶多送你去京兆尹,可谁叫你是官呢,锦衣
他眼睛再睁开,内里是片冷漠:“你看不顺眼,直接冲来就是,父母又做错什?爹苦心教育你,给你最好切,他错?娘关心你,换季添衣,变天送伞,连你偶有日起晚,她都担心是不是前夜读书太辛苦累着,她错?姐姐那,bao脾气,护护紧,在外头跟人打多少架,可有动过你根手指头?贺鸣,你良心呢!”
“呵……”
贺鸣捂脸,手指松开时,双眼通红:“告诉你,你少来套话!贺鸣直到今时今日,不曾有刻后悔!还真就告诉你,你北镇抚司大刑,不怕!有本事就严刑逼供,看不会不会说!”
“你——”
“没错,这所有切都是干!杀人,科举舞弊,和耿元忠都有份,但不存在什幕后组织,就是们两个搭起台子!你真有那通天本事,只管继续查,继续编证据,没本事,就乖乖拿人结案,还省得别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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