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侯爷都过重视这些年纪,除世子,似乎没别人更可疑。
世子眯着眼梢:“只这点,是否过于牵强些?”
叶白汀:“汤呢?你知道蔡氏换你汤吧?你什都知道,只是没说,不然第次问这件事时,你就会反驳,你所有不说话,不表态,都是顺水推舟,你在装样子。”
世子嘴唇紧抿,眼底片寒戾。
叶白汀又道:“应白素生辰宴,家中早早操持,日子早就定下来,你不可能不知道,但你还是‘忙于’公务,到午间才回,什事情这重要,不能提前也不能推后,必须得这天上午紧着忙?这重要,又推不开事,你随便‘忙’,就解决,没有任何后患,赶回来吃这顿家宴——”
个案子。”
“不求别,只求个机会,只要锦衣卫过问,真相大白,真凶落网,夫大仇就能报!谁知,呵。”
谁知她还是想浅,侯府之藏污纳垢,真真叫人大开眼界。
叶白汀:“你看到从书房离开人,是世子,对?”
蔡氏闭闭眼:“不错,就是世子应昊荣。”
“你是真忙,还是装忙?你之举动,就好像故意让所有人都知道,别人都有作案计划时间,就你没有,就你来不及,你最无辜。你这般聪明,事事料在前头,自以为天衣无缝,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府里就没有单纯蠢货,事到如今,世子怎会不知这话什意思?
“你是说……三弟是那蠢蝉,是螳螂,她是
“你胡说八道!”世子眯眼,看向首座仇疑青,“她这是知道自己要死,都开始随便陷害,还有这位仵作小公子,你千万不要被她骗!”
“那本《史记》,怎解释?”叶白汀指尖落在桌面。
世子顿:“什《史记》?”
叶白汀看着他,目光明亮到锐利:“应玉同是被人勒死之后,挂到房梁上,人死尸沉,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和指挥使经勘察现场推测,凶手应该是使用墙边长案几,推到房间正中央,将尸体放到案几上,借用其高度,只要再抓住尸体左肩,帮他完成‘坐’这个动作,就能轻松控制绳索,套在他脖子上……”
“长案几上有很多杂物,看得出来是应玉同习惯放置,你在使用案几时候,将这些东西收起来,推回案几后,又将东西重新放上去,因为太过心虚,为掩盖使用过痕迹,你又添些东西上去,这里面,就有本翻开倒扣《史记》。或许对于侯府世子来说,这本书必读,且常见,可应玉同是府中庶子,对读书没有要求,且没有兴趣,他案几上,怎可能放有读半《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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