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你知道凶手是谁。”
蔡氏眼神微闪:“是。”
“但你当时不敢说,对比权势地位,还有证据其它,你都觉得自己在弱势,不可能赢,”叶白汀声音微低,“所以你选择撞伤自己,拿着匕首,回到自己院子,吃下‘尘缘断’。”
“是。”
“你当时做这个决定,也有锦衣卫原因吧?”叶白汀顿顿,“你知道和指挥使那日会去。”
蔡氏沉默,带动房间内所有人表情变化。
卢氏脸难以置信:“是你……杀丈夫?”
蔡氏没理她,眼皮抬都没抬下,只静静看着叶白汀。
“不是她,”叶白汀道,“她只是利用应玉同,想知道这切幕后黑手是谁,想确定害死应溥心人是谁,再手刃仇人,并没有想杀应玉同,她只是,晚到步。”
蔡氏这次惊讶,眼瞳微微睁大。
蔡氏提起裙角,恭恭敬敬跪下去,叩个头:“确是如此。妾身当时并不知道府里暗道另有藏尸,只知夫死不明不白,想寻明真相,慰他在天之灵,没想杀应玉同,只想借他之手,诱出那个秘密,害丈夫真凶,可应玉同死,事情发生太突然,之所有私下行动都无法拿到台面上来说,说,大抵别人也不会信,应主同之死,只是目击证人,非常有可能被别人反咬成凶手,百口莫辩,正好知道锦衣卫将要登门拜访,干脆狠下心去,撞头,拿匕首,吃‘尘缘断’,把这件事闹大——北镇抚司破案无数,侯府三公子身份不比普通百姓,这种看起来有些离奇失忆表现,额头伤,不信锦衣卫会丝毫不关注,随便放过这
“尸检结果,应玉同鞋底有暗道浮尘硬土,”叶白汀看着她,“你说那日家宴,你离开之后,应玉同追过去,以‘小衣’要胁你去他书房,这种事不可能光天化日,当着别人面说,他把你拉去暗道,对?”
蔡氏点点头:“是,他将拉去暗道。”
“你们在暗道里发生争执,对?”叶白汀指指申姜,“们申百户搜证最是细腻,当日案发生对各院粗略排查,他发现你院子里晾湿衣——”
“你和应玉同在暗道发生争执,可能伴有推搡动作,你跌摔在地,或者扶住墙边才能站立,但你衣服脏,不方便见人,所以你回去后,第时间是更衣,梳发,整理……是以晚步。”
蔡氏眼底唯有佩服:“先生所言不错,正是如此,想着时间那长,稍微吊吊等等,效果许会更好,去早,别人还没到,反而增加,bao露危机,谁知不急,凶手却等不得,就在那短短时间里,进去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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