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自觉接受监督，就没下去，站在
边，犹豫
片刻，问道：“死者…
叶白汀便又确定，蔡氏不管失没失忆，脑子是没问题
，逻辑在线。
仇疑青拿出从书房墙角找到步摇：“这个，你可认识？”
蔡氏顿下，缓缓摇头：“不认识，不过感觉很熟悉，是不是……
东西？”
她回头看丫鬟小杏，小杏排抬眼辨认下，冲主子点点头，束手恭敬：“回指挥使大人话，这是家夫人步摇，今日晨间梳妆后就戴在头上。”
“那岂不是真杀……”
盾，这个失忆，看起来可点都不像自导自演。
也算是解释方才粗使丫鬟为什
受惊害怕，衣服染血尚没有那可怕，脸呢？如果从书房里冲出来人满脸是血，冷不防撞进你视野，会瞬间受惊，也是很可能发生事。
叶白汀看着蔡氏：“所以你不知道被看见从这里冲出去。”
“醒来时候就在自己房间，也不知道怎受伤，”蔡氏看向地上跪着粗使丫鬟，“你看到？”
粗使丫鬟摇摇头：“婢子只是看到二夫人从房间里冲出来，其它什都没看到……真什都没有！”
蔡氏闭闭眼，伸出双手往前：“虽不知这切是如何发生，可杀人偿命，既做这样错事，万万不敢请求宽恕，请抓走吧。”
证据确凿时，仇疑青不会心软偏袒任何人，证据不足时，他也不会随便抓人下狱：“案件尚在调查，你之嫌疑，锦衣卫会清查，在此期间，你需得配合锦衣卫问话，接受锦衣卫监视，无故不可离开此处。”
蔡氏福身行礼：“是。”
“先看病吧，”仇疑青点个小兵，“去寻大夫过来。”
“是！”
叶白汀沉吟片刻：“你说你醒来后什都不记得，连自己叫什都不知道？”
蔡氏：“是。”
“那你可知这是何处？你自己是何身份？”
“小杏同说，这里是应恭侯府，是这里二夫人……”蔡氏道，“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妆发样式，也看到房间里摆设，颜色搭配，不用别人提醒，也能看出来自己是寡居。”
她眼神有些怔忡：“不知亡夫是谁，长什模样，往常起经历过什，怎相处，感情如何，所有都不知道，可不知为何，虽什都想不起来，也没有很害怕，那个房间有种很特殊熟悉感，很让安心，哪里都不认识，但就是知道，这里该有什，那里该放什，桌上搭布是什颜色，窗台梅瓶里插是什花，想喝水，知道茶杯在哪里，想净手，知道水盆在哪里……觉得，小杏没有骗，就是这里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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