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汀看着蔡氏：“你说你醒来，就什
都不记得
？”
蔡氏：“是。”
“那时头上就包着纱布？”
“没有，”蔡氏摇头，“
醒来看到衣服和手上
血，吓
跳，是小杏帮包扎。”
“你说她见你慌不对劲，问你出什事，你说不记得，她便跟你做自介绍，讲说府里情况……”
醒来时在房间地上，不知道身处何地，自己又是谁，看到身上血和手里匕首，就吓跳，喊出声音有些大，个丫鬟很快推门进来，看到样子也吓跳，管叫二夫人，说家里出事，外头死人……”
她说话时候，跟在她身后不远丫鬟跪下来，朝仇疑青和叶白汀行礼。
这是个很懂规矩丫鬟，知道主子提起她，立刻行礼让别人知道说是她，但自己又不说话，因为主子在前，没叫没唤，就不能随便插话。
蔡氏：“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事，丫鬟也不知道，但看看身上血，还有手上匕首，总觉得这事跟脱不关系……丫鬟看慌不对劲，就问到底怎，说不知道，什都不记得，丫鬟吓跳，说自己叫小杏，伺候八年，是身边最亲近人，说府里人口简单，也有别人不知道难处，让不要轻信他人，事事小心……可觉得，要是真杀人，总是不对，便过来。”
“婢子刚才看到就是二夫人！”
“是。”
“在这个时候，她帮你包扎？”
蔡氏摇摇头：“她推门进来，看到身上血吓跳，立刻就准备东西，给包扎，是边包扎，边同说家里出事，见不对劲，才赶紧叮嘱……也是因为要包扎伤处，来才稍稍晚些。”
细节准确丰富，前后没有矛
蔡氏自己说完经过，死者院子里，之前发出尖叫，说‘杀人’粗使丫鬟也就敢说：“二夫人就是穿着这身衣服，从书房里跑出去，浑身是血，婢子猛转头，吓不轻，这才喊出声。”
可见丫鬟和丫鬟也是不同，死者院里粗使丫鬟和蔡氏身后贴身丫鬟，规矩行止并不尽相同。
“就这？”申姜指着蔡氏衣服，“就这点血迹，也叫浑身是血？”
粗使丫鬟缩缩：“婢子，婢子是真胆小，冷不丁吓跳，这才……婢子万万不敢撒谎！刚刚不敢言说，也是担心主子会怪罪，婢子看到只是这些，再没有！”
申姜便没有再逼问，因这件事完全可以查证，三老爷和二夫人，明显是两家人，两个院子，距离不可能近，蔡氏若真路跑出去，不可能没有人见到，没有任何痕迹，稍后他会排查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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