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离开，忽然听到
个人
名字。
“对
，你遥哥全名叫什
来着？草，那天
好像在杰出校友榜上看见。“
“窦遥，窦遥！他妈到底要说几遍。”
“害，窦姓不常见嘛，记不住怪老子咯……”
李绪呼吸滞，转过脸看向这两个高中男生。
“草，他到底是不是你哥啊。”
“？？谁说他是哥？”
“那你他妈天天黏他……说实话有点子gay哈兄弟。”
“无语。”个子高那个皱皱鼻尖，脸莫名其妙，“都跟你说遥哥教过好几年，初中、高中全是他辅导，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家教吧，但感情没得说，懂吗？”
“喔，懂，你单方面gay他。”
来吃饭和熬夜。切就绪，时间已经不早。
夕阳把这座小城市染成橙红色。
李绪出门买日用品和烟。
路过好几个小卖部都没有他常抽那种，走着走着到某间学校门口，他抬眸看，发现是自己母校中。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什节日，学生们刚刚放学，马路上熙熙攘攘，到处是新开奶茶店和书本文具店。
隔几秒，后知后觉地回过神，半晌没抽烟就已经烧到手。
男生立刻给朋友脚：“滚！”
“看来真相。”他朋友笑得脸邪狞，“好家伙，闹半天单相思啊。”
“滚滚滚，老子单相思你爸行吗？”
“老子单相思你妈！”
自己当年也这傻逼？李绪面无表情地想，应该不至于。
李绪在某家随手买杯喝。
几个高中生在他后面进来，点完单就占领角落张大桌，抄作业抄作业，谈恋爱谈恋爱，满满青涩气息。
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没多久，李绪就回过神走到店外，眼睛有点发酸，可能是太累，没睡好。
应该坐哪路公交车回去不记得。
他点着烟站在路边，拿出手机单手滑滑，然后听到旁边两个背著书包男生在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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