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偶尔会跟提起你,说你逼他学习逼得很紧。”李绪说完,撇开脸,看向冰冷墙面,“但他没怨过你。”
付萍两只手紧紧攥在身旁,强装出副不当回事表情。
“没打算拆穿你们,你们不要脸妈还要。但你也别再跟傻逼来往,再被发现回就让你们出名,说到做到。”
李绪顿顿,语气多分嫌恶:“还有,劝你去检查下身体,姓吴那傻逼应该挺脏,妈都嫌他脏。”-
雨越下越大,李绪回家看眼。
李绪踹在楼梯扶手中,脸色像寒冰,“你眼瞎,心也瞎?妈不是神经病,有病也是被他害,换成你跟那种人生活在起试试。”
“那她怎不跟他离?说白还不是你妈自愿!”
“她要能管住自己男人,姓吴能来找吗,他不来找也不至于时糊涂,惹得身腥!”
楼道里忽然就没动静。
李绪眼光沉沉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烧出个洞。
烟头。
付萍下意识往后缩下,但很快又恢复对晚辈那种气势:“怎又是你,不好好上课躲在这里阴魂不散想干什?”
李绪冷淡出声:“谁躲谁。”
几次来堵她都没堵到,到底谁心虚,自己应该心里有数。
“难道你个小孩还怕你?”付萍整理下情绪,重新凶悍起来,“早就告诉过你是你爸先——”
他妈朱学香在家,两个妹妹也在,今天小学下课早。
“怎回来?”
他想说,你以为妈不想离?知不知道妈被他打过多少次,夜里哭过多少回,又有多少次抱着尚年幼儿子说:妈不想再挨打,等你长大带妈妈走吧。
但你让个没学历,没工作,还生三个拖油瓶女人走到哪去。她是没什本事,但她有良知,有母性,脚上戴着镣铐,哪都去不,终于把自己逼得快疯。
不过这些话根本没必要跟眼前这女人说,她不配听。
李绪冷冷地扫她眼,说:“你想过窦遥。”
付萍浑身震下。
“他不是爸。”李绪打断。
他声音不大,但莫名显得很锋利,能把人伪面具撕开。
“不管你们谁先找谁,跟没关系。”站直身,他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付萍,冷漠平静地陈述,“反正都样恶心。”
付萍脸瞬间涨得通红,又怕声音太大被周围听见,所以只能压低声回击:“少把脏水往个人身上泼!这种事情个巴掌拍不响。再说,你妈自己要是没毛病,他吴作富能找上?说恶心,你跟你妈当蝗虫就不恶心是吧,吴作富都告诉,这些年你们母子俩全靠他养活,你妈还有神经病!”
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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