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被他连串反应弄懵,哪里知道这种事他早就不知做过多少回,甚至还会把他们讲电话声音录下来边听边打枪。
“你……”贺峤极近距离下凝望他,嘴唇微张嗫嚅着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知道是谁吗?”
方邵扬双眼阖紧,腰部有节奏地往上顶,舌头享受地扫过他手心每道掌纹,半晌才含糊地吐出两个字:“老婆……”
每个人都有死穴,贺峤死穴无疑就是方邵扬。不管睡着还是醒着,不管是高兴还是生气,他总能三两下就把贺峤弄得方寸大乱,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就像今晚,贺峤本来都已经决定要走,结果方邵扬连绳子都没用上,单凭这两个字就把他绑得牢牢。
张,吐出手指同时又去招惹他左手。
好痒。
贺峤缩下。
方邵扬侧着头,缓慢舔舐他手掌心,过程中直紧闭着眼。这动作简直跟家里养那只狗如出辙,区别只在于如果是悟空贺峤会不准,换成方邵扬贺峤却无措地默许。
有这舒服吗?实在招架不住他专注又沦陷表情,贺峤撇开头选择不看。
舔完手心方邵扬又去舔胸口。贺峤衬衫扣子是被他拽掉,其实没使什劲,也不觉得疼。拽开以后他埋低头,嘴唇先是停留在凹凸有致锁骨,轻轻地噬吻几下细腻肩窝,然后又爬到耳垂附近,顺着后颈那
从前方邵扬没怎舔过他,上面,下面,哪里都没有。今天大概是醉得糊涂,做起春梦来内容也比过去放肆得多,把他掌心舔得又湿又热还恋恋不舍地纠缠讨要。
很快贺峤就头皮发紧,四肢轻微发麻,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往床边挪。方邵扬像是隐约察觉到他想逃跑,咬住他手腕把人往床中央拖,肢体纠缠中白色床单皱成团,上面沾满两个人汗。
那种酥麻感从脚心直往额顶蹿,贺峤把手捂在方邵扬嘴上想阻止他乱咬,可方邵扬口腔里热极,张着嘴时候热气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口中还有轻微哈气声,是醉酒后缺氧带来低喘。看得出来方邵扬已经在极力地克制,要不然现在绳子早就结结实实绑到贺峤手上,哪还有什挣扎余地。
什都还没做,贺峤气息已经完全乱掉。他觉得这样实在太不像话,努力想找回丝矜持和理智,喘息着低问:“你不是说不碰吗,为什说话不算话?”
方邵扬额前头发裹满汗水,棱角分明脸看起来野性狂放,两颊肌肉拉扯得非常用力。他像头放养太久憋坏雄性动物,急切地把束缚住自己皮带拽开,伸手在下面胡乱抓几把,接着才把动作放缓,边动边喊贺峤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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