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刘晟,最近好久露过面。自从章维出事后,友人聚会他概不参加,公司也去得少。刘晟父母大概是听见些风言风语,这段时间直在给他物色合适结婚对象,不过据说都被他以各种手段挡回去。
“先按下来。”贺峤伸手,轻轻摸摸干燥树干,感觉温暖踏实,“他不主动找们,这件事就当忘。要是他主动提出续约,就说最近身体不适,过段时间再谈。”
“这是?”
“记不记得58号门店骗补事。”
两年半前,第58号专卖店在方邵扬巡店期间查出异常,店长伙同下面店员集体骗补,不到半年时间以冒用消费者身份方式共骗取以旧换新补贴五百多万元。这件事不仅在当时是大事,放在鹤鸣三十几年经营史上也是个不小污点,周培元当然不会忘。
“咳咳!”周培元大声咳嗽。
俩护士从门上看见角落两张严肃脸,赶紧收声讪讪地盯紧自己鞋尖,不再叽叽喳喳。
到楼外,和煦阳光透过树叶照到地上,把连下几天雨地面烤得微微发热,扫前几天阴霾跟潮湿。
贺峤什也没问,倒是周培元先绷不住:“这里人多眼杂,也是不放心你安全,所以才叫两个人来守着”
“嗯。”
车上,在伏低抽泣身体掩饰下,有只手直在微微颤抖。
这切戎跃都看在眼里。
贺峤不会扔掉戒指。因为伤害方邵扬,他会得到同样伤,那样不划算。
时间就这样水样淌过去。
贺峤身体天天好起来,不久已经能够下床活动。离出院日子越来越近,有些不太费神工作周培元就带过来让他处理,正好也活动活动脑子以免生锈。
“虽然当时碍于合作关系没有立案,但你
“你别多想,真没防谁。”
“嗯。”
他看起来确是好多。
步行至片浓荫下,两人停下来歇歇,周培元闲来无事,就把公司情况汇报给他听。
“下个月跟辉茂合作协议就要到期,照之前约定,两年续,要不要去约刘晟时间?”
这天下午签完几份文件以后周培元提议下去走走,贺峤也就换衣服和鞋,空着手跟他起下楼。
作为临江最大综合性医院,中心医院绿化本来就做得不错,更何况是单独辟出来栋特护病房。电梯人多,进去以后他们两人站在角落,到三层挤进来两个拿完药年轻护士,声音很好听性格也活泼。
“听说你们层最近每晚都有人在走廊里守着,干嘛,防贼啊?”
“防什贼啊,医院哪来贼。”
“喔知道,是不是为603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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