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眨眨眼,笑得无辜又妩媚,像他曾经流连在黑暗与欲望中每个夜晚样圆滑世故,却又最无情地向杨曜挑明切:“你把逼成卖屁眼。”
他声音轻佻,滔滔不绝地说述着:“没有正当生意愿意要个来路不明人,所以只能去黑酒吧打工,开始只是酒保,但没过多久,被酒吧老板拉去仓库强*,他知道没法报警,就叫上他混混朋友起玩。想过死,可是还有不能死理由。后来就想,嘿,反正也是被人操,与其被强*,为什不收钱呢?你说对不对?”
“不,别说……”
“要说。你不知道们这种人是怎卖屁眼维生吧?开始,只能在公厕里做生意,他们把摁在恶臭连天
床,深深呼口气,才压抑着声音说道:
“还以为你不会这快愿意见。”
汪明坐在病床上,端正地倚着靠背。比起昨天猝然撞到杨曜无措,今天他镇定且沉稳:“该面对事情,迟或早都样。”
杨曜偷偷打量他,见汪明脸上没有惊恐或是厌恶情绪,才松口气。他对汪明昨天宁愿跳楼行为心有余悸,怕他再干点偏激事情来,于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眼中汹涌情绪,别扭地将声音尽量放柔:
“昨天事不是有意,太激动,这两年直派人暗中找你,没想到手下费尽心思也没找到人,竟然被偶遇,时忘乎所以,只想着不能再错过你……吓着你吗?”
不料汪明却摇摇头,轻哂:“你?吓着?杨曜,从来不怕‘你’本人。”
他认真地说道:“抛开你家族赋予你财富和权力,你本身只是个可悲可恶小人。没有人爱你,而你也愚蠢到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个人。从前以为你们这些富家子弟都是这样自大狂妄,直到这些年认识别富二代,才发现这不是有钱人通病,只是你个人问题。”
杨曜脸顿时涌上压抑不住怒火,他气笑:“你说陆永丰?他荒唐事们圈子人都知道,也就装着骗骗你这种愣子。”
他刻意露出极为不屑语气,想要贬低陆永丰在汪明心里形象。杨曜自以为这番话下去,就算汪明脸上不信,心里也必定有些动摇。不料却看见汪明神色奇异地觑着自己,似笑非笑:“杨曜,在你眼里,还是那个没见识土包子。不过请你想想,这三年来,你扣着身份证,还四处追缉,你觉得个不能见光三无人士还能靠什生存?”
“你……”杨曜呼吸窒,脑中立时划过丝不好想象,他下意识提高音量,“不,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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