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丰觉得他是圣母,实际上他不是。他不仅可以对别人狠毒,对自己也可以十足刻薄。如果自损千可以换来伤害杨曜三百,那他愿意把自己这千天以来绝望、恶心和痛苦全部挖出来,猩红恶臭污血与疮痍就算不能伤人,起码也要恶心下人。
汪明冷眼看着果然如遭雷击杨曜,心里深郁着戾气与恨意都得到宣泄。
但他早过顾影自怜年龄,也早就明白流露出悲伤和怯弱往往带来不是同情,而是变本加厉欺辱。于是汪明很快又憋住气,收回过于激动情绪,露出最可以恶心人交际花笑容:
“杨老板,你看,和弟已经没有哪里样,所以你可以放过吧?现在只有张脸而已,整个容事情就能解决。”
杨曜欲盖弥彰地背过身抹抹脸,才转头看着汪明,幽深黑雾般眼睛里却还有丝光亮,带着近乎天真希冀。他欲言又止片刻,才下决心说道:“你走才明白,喜欢上你。”
地板上操,让舔他们鞋。慢慢地,攀上第根高枝儿,那个金主把带上酒店参加裸体派对,派对结束后,呆周医院。再之后,进韶华不换,每天都接客,物美价廉,只要付钱,怎来都成。杨老板,这三年床上张腿接待过有钱人,恐怕比你死以后坟头草都多。”
“别说!”杨曜,bao怒道。
“你当时和在起,说没什好,就是屁股干净脸还像他。你说去哪里你也能把抓回来,但你看,现在是mb,靠卖屁股过日子,操过人不说千也有好几百,现在比公厕地板还要脏,已经不是以前,你永远也抓不到。”
杨曜徒然地低吼着,像头色厉内荏困兽:“不可能……假,都是假!齐青蹊,你休想骗!”
“是真是假,也骗不人。你看啊,齐白岳弹琴精妙,现在十指都断过几次;齐白岳是山中高士,现在满嘴粗俗;齐白岳干净堂皇,现在却是个卖屁眼。”
时间仿佛静止几秒,汪明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
“说……
“求求你,不要说。”杨曜身体终于脱力般地蹲下来,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少年。
“偏要说。”但那少年却不肯放过他。
汪明双目血红,语速越来越快,整张脸都洋溢着报复与自虐癫狂:“庸俗、肮脏、低贱,再也不能模仿弟弟,你明白吗?”
汪明看着眼前自欺欺人地捂住脸男人,畅快又神经质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甚至带泪花。
这就是他不愿让陆永丰听见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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