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曜哑然,他死死地抱住床上人,发狠地说道:“那你给想,慢慢想,只要在,就不会让你死。”
齐青蹊想很多天,想起来:“杨曜,想见妈妈。”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但他知道不管是齐青蹊还是齐白岳,都愿意为陪着妈妈活下去。
杨曜温柔地说道:“好,让人转播她病房监控给你看。”
齐青蹊摇摇头,“想见她,或者……你让打个电话也好,想和她说说话。”
癫狂:“你想不到吧?你把变成齐白岳,殊不知,齐白岳要是被你这样囚禁,他高傲会令他选择去死。”
杨曜吓坏,他手足无措地打很多个电话,派三个医生、二十多个保镖全天轮流看护他举动,别墅里所有锋利东西都拿走撤换,坚硬墙壁和家具表面铺上奢华羊毛垫。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周以内趁洗澡时候z.sha三次——因为杨曜近乎神经质占有欲和疑心病,杨曜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爱人裸体。
于是等保镖和佣人发觉不对劲冲入浴室时,齐青蹊手腕已经被他自己粗,bao地生撕下几块肉,破开血管汩汩流着血,将浴缸水染成火烧云天空。
于是齐青蹊又被软禁在床上,杨曜抛下忙碌工作,每天都来,负责给他洗澡。但没过几天,他又开始自残,自己折断自己手,修长洁白手指,借着手腕力根根扳断,边扳边发出咯咯刺耳笑声。
杨曜慌,他低低地伏在他旁边,死死地抱住他:“别找死,齐青蹊,你不准死。”
他自认为这不是个很难要求,但杨曜竟然口回绝:“等你好再打。”
可是,他不见见妈妈,不听听妈妈声音,他怎会好呢?
齐青蹊病愈发严重,他开始连吃东
齐青蹊却古怪地盯着他:“是齐白岳,你为什喊哥哥名字?”
杨曜焦头烂额,只好将他手脚也禁锢起来,医生诊断他患严重抑郁症,兴许还有些臆想症,给齐青蹊开大堆花花绿绿药,他不肯吃,杨曜便撬开他嘴灌进去。
杨曜知道什叫自食恶果,他终于向齐青蹊求饶:“活下来吧,齐青蹊,你要怎才愿意好好活着?”
齐青蹊静静地看着他,过很久,他才哑声说道:“也很想知道,可是……已经不是齐青蹊。杨曜,不是故意赌气继续演,是真不知道‘齐青蹊’是怎想。”
过去年里,他每天十几个小时都在临摹齐白岳、都在当齐白岳,留给他自己时间近乎没有,久而久之,他慢慢真找不回自己,他只会用弟弟逻辑去思考、去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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