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杨曜还愣愣地站在原来地方,双目放空地盯着倒在地上齐青蹊。
齐青蹊也回头看他,被鲜血溅点点殷红脸笑得畅快又
那天,杨曜去到小岛时候,便看见齐青蹊正在弹着齐白岳生前常弹琴曲,琴声幽涩,杨曜听得遍体生凉,但他弹琴模样实在太像齐白岳,杨曜时忘记所有异样预感,只专注地盯着他脸,试图从里面找出丝属于齐青蹊东西——没有。他孤洁又清冷,像积雪终年不化高山,令人仰止,令人不敢造次。
曲终,齐青蹊抬头,才意识到多个人。他下巴微抬,疏离又礼貌地对杨曜说道:“学长来。”
杨曜已经呆,他赞叹地说道:“太像……”
“像?”齐青蹊挑挑眉,有些清贵桀骜,“像什?”
“你已经很像齐白岳。”
值,这些有什实在意义呢,他亲人生命才是实在可贵啊。
齐青蹊服软,杨曜却总觉得心空落落,是还缺少什吗?
可是,缺失什呢?
他在许多个晚上彻夜彻夜地想,缺少什呢,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杨曜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齐青蹊那晚上那双潮水暗涌眼眸,藏着他咬牙独自走过十九年……
不对!不对不对,缺少怎会是齐青蹊东西,他只不过是他爱人投映!
齐青蹊嗤笑声,有些好笑又有些不解,“你在说什,就是齐白岳啊。”
杨曜咽咽口水,齐青蹊演得太像,以至于他下意识生出以往在齐白岳面前拘谨,正不知找些什话题好,就看见齐青蹊施施然在茶几拎起把水果刀。
然后,迅猛地向自己心脏处插入。
这情景,后来成杨曜在噩梦里最害怕画面。
好在几个保镖反应及时,刀没有插到很深地方,医生慌忙地为他进行着急救,时间别墅乱成团。
没错,杨曜醒悟,齐青蹊虽然听话,但还是不像他生所爱。举止不像,神态不像,说话也不像。
幸好他迷恋齐白岳多年,直偷偷拍摄着他举动,杨曜将自己多年映带全部带到小岛上,勒令齐青蹊每天要花六小时模仿齐白岳,六小时学习演奏齐白岳演奏过古琴曲目。
他请两个老师,个是古琴老师,个是表演老师,他要齐青蹊每天将那些录像翻来覆去地看,然后由表演老师带着他,在镜子前遍遍地模仿齐白岳言行动作。
老师们在年里换批又批,全部都因为受不别墅里那诡异气氛而请辞。
杨曜后来回想,那年,也许是他最后悔日子。他疯,别人也觉得他疯,最后,他也把齐青蹊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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