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只要在外面待上两三年,再回来就又能晋升大级,这绝对是目前最优选。可最优选不意味着内心最渴望选择。
“没什特别理由。”他看着前方红色尾灯,“只是更喜欢国内环境,暂时不想离开这里。”
“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还是不想离开哪个人?”
吴恪向坦率眼眸里,浮现些许与性格不符回避。
“没有事,还是没有闷在心里?”
都不是。
从他表情翟竹音就看得出。
可吴恪并不擅长向人吐露心声,何况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怎想,又如何能向翟竹音说清楚呢?
半晌沉默,他握紧方向盘。
沉。
“舟舟,你没有什话要对说吗?”
吴恪侧目:“什?”
他心里有事,所以没听清。
“说,你没有什要跟说吗?”
“舟舟,这次见面发现你变很多。以前你很少意气用事,也很少像现在这样情绪化,更不会临时改变已经定好计划。当然不是说这样不行,只是很好奇原因。”
或许是她太过针见血,吴恪胸口有些闷,言不发地看着前方。翟竹音却轻拍他肩:“停停,吃饭不着急,先让们把话题聊完。”
车停到路边,离小区铁栏杆中斜窜出藤蔓步之遥,路灯把树影照得婆娑,两人有些相似面部轮廓也变得柔和许多。
“告诉小姨,是不是因为梁泽?”
听到这个名字,吴恪缓慢地侧过眸,呼吸
“小姨,留在国内,你觉得怎样。”
声音很低,仿佛自己也觉得荒唐。
翟竹音脸上闪过丝惊愕。她这个外甥向早熟,做决定前常常不跟家人商量,想好怎做就去做,意志异常坚定。就拿回国事来说,当初他爸百般反对,他仍是毅然办好签证回国,就连老家插班手续都是自己回去弄,完全没有让她经手。
这次要出国发展,计划也是早早拟定,关系到未来几年人生路径。
“你改变主意?”她侧过身,“出于什理由。记得你之前跟说,是你老板指定你去,全部门今年只有你个,这是个很不错机会。”
“说什。”
“说你生活,说你对未来、对家庭想法,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不知道变化。”
这些话关在安静车厢里,因为语调温和且音量低,所以听上去很像是母子俩之间体己话,剥离侵略性,只剩关心。
“咱们是最亲亲人,有什事你可以信任地告诉。毕竟年长你十五岁,怎也有些生活经验供你借鉴,凡事不要自己个人闷在心里。”
吴恪静会,低声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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