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情侣之间该不该彻底坦诚其实根本无关紧要?
毕竟谁又能真正做到毫无保留。
睁着眼发会儿呆,在完全没有光线空间里,感觉自己灵魂好像被从躯壳中抽离出去,浮在半空,像是粒尘埃,无所依靠,无所适从。
不知过多久,拎起外套从沙发床上坐起来,抹把脸,突然间就终于下定决心,接着拿上车钥匙出去。
四点不到时候摸黑踏进家门。
可唯独今天,只想在这儿呆着,哪怕能躲刻算刻。
是不敢回家。
夜深,简单漱洗下,和衣卧在冰凉沙发上,想睡,但突然换个环境,加之晚上气温降低,旁边又少个温暖身躯,导致怎都难以入眠。
习惯还真是可怕东西。
后来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会儿,后半夜时候浑身却抽筋样突然把自己抽醒,可能是太冷,办公室被子还薄,牙齿都在打颤,寒意从心底泛出来,四肢都连带着变得僵硬。
恰在此时,口袋里手机嗡嗡地响起来,拿出来,上面显示着是秦烬打来,犹豫下,还是接。
已经快晚上七点,秦烬问什时候回家。
感觉自己手用力到几乎能将手机捏出几道深陷下去凹痕,内部骨骼发出如同错位般咔咔声响,而接通电话却只有平静如同死寂缄默。
两种对立念头在脑海中不停地来回浮现,仿佛在意图将现状撕破之前先要将自己本身给撕裂成两半。
好几秒安静之后,秦烬那边低低地“喂?”句。
走上卧室,不知道秦烬是没睡还是睡又醒,他在开门时候就从床上坐起身,在微弱光线中睁眼看向,声音
点开手机,半夜三点钟多点,屏幕上画面停留在最新聊天记录那页。
给秦烬发:【今天太忙,不回来。】
秦烬回:【好。】
原来其实也能撒谎撒得毫不改色。
在开始怀疑那刻,便在自己周围无形地竖起道防备高墙。
对着虚空无声地吸口气,盯着窗前面色苍白冰冷、表情麻木僵硬自己。
“……不知道。”艰难地用平常语气说几个字,“可能很晚。”
挂掉电话,迷茫地对着空无人办公室。
很难得,前阵子不少员工连周怡都说人变得随和许多少发脾气,似乎走得比平时早,好像家里藏着个美娇娘似。
几个月来,确已经完全没再住过办公室,方面家里有人等着吃饭,不想让他着急,另方面,想到里间那张沙发床上发生过什,便顿时连加班心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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