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午试图冷静,然而并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冷静还是没有。
就好比现在,想要立刻回家质问对方冲动无比强烈,然而却完全无法确定,是否“应该”这做。
甚至想,假如从此以后不问,不提及,不探究,装作什都不知晓,不去揭露那些所谓“不爱听”真相,们是否能就这永远相安无事下去?
们好不容易来到这步,难道又要重新毁掉吗?
停止自己好奇心,现在切看起来都那美好,又为什要不识相地打破它呢。
然而这家伙可真是比想象本事还要大。
秦烬,好样。
你他妈给等着。
在心里默默地想,今晚回家非做死你不可。
时不察,手不由自主地抖下,烟灰落在手背上,被烫得下意识“嘶”声,尖利触觉令头脑从神游状态回到现实。
,哐地声巨响,余下满室寂静。
面无表情地站在办公室窗前,大脑里光怪陆离地跑着各种毫无逻辑甚至毫无内容画面。
所有似是而非疑点和线索最后都确切地指向唯个方向——
秦烬。
最不应该也最不能够出现在此时此景,就是这个名字。
就像以前样,只要能忍,们就能僵持到天荒地老。
……就能直活在自以为是美梦里。
事实上,像个怨妇样逼问他结果也总是不那美好,甚至可以用惨烈形容。
无法承认,生气同时也在害怕,害怕和从前样,在质问出“你是不是想让滚”,他会再来句——
“也对。”
随意在凉水下把手冲冲,手背上明显地留下道红色烫伤痕迹,不过不太疼,也就不在意。
将满满当当烟灰缸清理下,做完这切仍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连带整个办公室都是股熏人味道。
然后意识到,其实并没有表现地看起来那平静。
学会抽烟本也就是这几年事,工作压力大,自然抽得就多,其实没什瘾,纯粹只是种释放情绪途径。
因为不想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所以体面、无声宣泄就显得格外有必要。
接着根根开始抽烟。
直到整盒烟都被抽光,直到把自己呛到咳嗽,直到外面天色从明朗下午转为深沉夜晚。
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流逝,只是发现自己确实无法面对。
秦烬可能瞒着许多事,这本身似乎并不算特别意外,反而乍听只会有种“果然如此”感觉,狡兔尚且三窟,何况秦烬这种心思深沉九曲十八弯男人。
要他完全坦诚恐怕比扒他皮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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