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住脚步,转过头,声音充满着无奈地问:“又怎?”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拉住他,哎,管他呢,反正大脑已经彻底罢工,想不这多。
“别走啦。”
呢喃着轻声说,喉咙很痛,也可能是躺着说话被自己呛到,又不停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喘喘,咳得眼冒金星。
秦烬闻声,果然立刻折返回来,然后他在床边蹲下来,看不太清……他手搭上后背,好像有些不知所措地拍拍。
默默地想,都这样,售后服务能不能做做好,帮脱个衣服很难吗?
横在床上,半朦胧着眼,见秦烬明明没有走,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像座彻底入定无生命雕像。
他黑曜石般眼睛直看着,深不见底,双手呈现个颇有些不自然姿势交握着,似乎隐约可见手背上突起青筋。
不太明白他究竟为何突然如此反常究竟是为何,但也懒得管,拉住他手,放到自己肩上,小声道:“帮帮。”
他没动,接着却沙哑着声音低低地道:“陆伊橙,你这个醉鬼。”
秦烬关上车门,然后言不发地启动车子。
像棵海藻样摇摇晃晃地被他载回家。
虽然头很晕,但其实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这也不妨碍继续装睡,毕竟不想自己走路。
秦烬停好车,叫声,见没动静,又来副驾驶抱,横在那儿任由他摆弄,他手臂稳稳托着,自觉地挪下,环住他弯下脖子,配合地把自己整个挂在他身上。
做完这个动作,秦烬行走脚步好似突然顿顿,感到他胸前紧贴着肌肉都好像绷紧。
眯着眼睛,朦朦胧胧地想,哦对,他是谁啊,他是秦烬,秦烬根
莫名其妙,似乎从他语气中听出丝恶狠狠,咬牙切齿,暗带着压抑与克制意味来。
喝醉吗?哦对,是醉,呵呵呵呵。
也不知他这话哪儿戳点,傻兮兮地冲他乐起来,莫名高兴亢奋,又朝他重复遍:“外套,紧,不舒服。”
他终于动动,替把黏在身上西装剥下来。
西装脱掉之后身上就只剩件领口大敞衬衫,他抖开被子将盖好,正打算离开,在那之前拽住他衣摆。
……干什呀?奇怪地冒出个问号。
他路将抱回卧室,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在床榻上。
西装紧紧绷在身上,勒得不舒服,秦烬把放下后就没动作,在床上滚下,又滚回来,想以此示意他是不是忘什。
良久,没听到动静,秦烬也没有再碰。
他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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