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酒店出来时已经是深夜,整个身上和头发丝都沾满浓烈呛人油烟味,臭烘烘,帮人提出要去附近“浴场”乐乐,早有先见之明,刻意撩撩头发,以个看似随意动作将无名指特意佩戴上戒指在他们面前晃晃。
这算是近些年用惯个小计谋,每当有应酬都会特意在无名指处套上戒指,假装自己有家有室,以此不起兵戈地化解不少麻烦。
“家里有人等着。”笑着婉拒道,“实在不方便,各位玩得愉快。
只是内心不由有些烦躁,想着他们都早早走却还得接着加班。
今晚有个酒局,恐怕得应酬到很晚。
想到这儿,幽幽叹口气。
——今天几点才能回家呢?
五点时司机准时在楼下接,把送到早就定好位置大酒店。
接受完秦烬黑暗料理折磨后第二天,口腔溃疡神奇地全部好。
还以为是巧合,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对,查下才知道是个消炎治溃疡偏方,也不知秦烬从哪儿寻来。
心想昨天他骗喝汤时可什都没提,当时瞬间还以为他不想干,才故意烧奇奇怪怪东西惹不痛快。
秦烬这张嘴怎就学不会说人话呢。
舌头好之后心情都舒畅不少,于是这几天也没注意到桌上维生素B片不见。
进门,熟练地挂上风度翩翩假面,与已经到达合作伙伴握手,微笑寒暄。
还没说两句,已经有人替倒上酒。
嗓子眼隐隐约约有些涨痛,如同火苗在烧,可能是有点感冒征兆,想也许是最近太忙,导致免疫力低下,明天休息日好好睡觉应该就没事。
冰凉酒液灌进喉咙,似乎那种炙热灼烧感也被压抑下去。
从前酒量很差,动不动就要红脸,如今在酒桌上锻炼久,已经算好上不少,勉强能做到在结束前保持神志清醒,不至于醉到发疯乱说话地步。
等发现时候已经找不到它,自己都忘记随手把它放哪儿,但时半会儿反正也没什迫切需求,就随它去,想着过几天它也许就会神奇地重新出现在家里某个不知名角落。
另方面,从那之后,餐桌上蔬菜肉眼可见地多起来,当然,指望秦烬炒菜是不可能,大部分时间们喝鸡毛菜粉丝汤,整个锅绿油油翠花花,光看着就让人觉得煞是健康。
时间晃到星期五。
周五向是个员工欢喜老板愁日子。
下午时办公室外头就热闹起来,大家都无心工作,期待着周末放假休息。这是人之常情,能理解,所以睁只眼闭只眼没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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