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说:“他可是说你有人格分裂。”
“他什……等等,你去见过沈寅川?”蜂鸟音调拔高,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你去见过沈寅川?”
蜂鸟怒火肉眼可见地熊熊燃起:“那混蛋现在怎样?在监狱里被揍吗,被强,bao吗?”
凌辰南:“你想什呢……不是,你冷静,坐下说。”
蜂鸟在客厅里走两圈,问:“你能见到他?下次带去,不,明天就带去!”
凌辰南啊声,又问:“你说跟踪直是白晟?从什时候开始啊。”
蜂鸟好像被他问题冒犯,说:“当然!难不成还是吗?跟踪你疯啊?恶心死!”
凌辰南说:“但总是你整理吧,墙上。”
蜂鸟啧声,小声说:“太乱,看不下去。”
,bao躁易怒,随心所欲,强迫症,不喜欢肢体接触,还有点直男癌,凌辰南心里暗暗总结,但意外地比想象中好相处。
病,不觉得讽刺吗,凌辰南有点好笑,坐下说:“蜂鸟,们聊聊吧。”
蜂鸟果断:“去死。”
凌辰南无所谓地笑:“聊聊嘛,你和白晟能交流吧,嗯?你之前说他不敢来心理诊所,拜托你帮他?所以第次来诊所那个是你吧,响铃就跑没影那个。是不是他不太敢事情都叫你帮忙啊?”
蜂鸟果然大男子主义情绪膨胀,哼声说:“那家伙胆子小得像兔子,什都不敢,结结巴巴娘死,点儿都不像个男人!”
凌辰南:“所以呢?你是你们几个胆子最大那个吧,大家有事都来找你?”
凌辰南
蜂鸟瘫在沙发上,打个哈欠,嘴里喃喃自语:“烦死,神经病,好不容易出来次……”
“别睡啊,”凌辰南又戳戳他胳膊:“把都闹精神,咱们说点儿别。”
蜂鸟侧过身,表情严肃道:“你最后跟你说遍,别碰。”
凌辰南举起双手表态,问:“沈寅川知道你存在吗?”
蜂鸟听这三个字脸立马就阴:“是嘛,谁知道呢。”
蜂鸟不耐烦地转转眼珠子,说:“也不是,在换人时候偶尔有个几秒钟能交流。”
凌辰南试图想象下这个“换人”过程,点点头问:“还有个呢,上次见到过,个不说话直哭,他有名字吗?”
蜂鸟说:“哦,你说奶糖啊。”
凌辰南:“奶糖?他会说话?”
蜂鸟摇头:“不会,谁知道呢,没听他说过话,奶糖是起名字,他喜欢吃那个玩意儿,但和白晟都不喜欢,不爱吃甜,白晟受不奶味儿,有次他很久不出来就把家里糖都扔,他直哭啊哭得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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