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白晟!怎,头痛吗?看着……”凌辰南试图唤起他注意,但对方双手放在后脑,把自己紧紧折叠成团,血迹从膝盖下面渗透出来。看见他痛苦,凌辰南似乎也感受到尖锐痛楚,这痛苦似乎是从皮肤侵入,又或许是从心脏溢出。
惨叫让蜂鸟声音变得沙哑,然后在某刻骤然停止,他像是忽然失去空气,又像是鱼突然被从水里捞起。凌辰南赶紧张开胳膊,赶在他倒入地碎玻璃前接住他。
无奈苦笑:“你就这想报复他吗,上次是碰巧有个工作,探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探,而且你见着他也不能把他怎样。”
蜂鸟冷笑起来:“要让他知道,在外面等着他是什下场,这两年牢他也别想舒坦。”
他出来还想找你呢,凌辰南想,问:“那你干嘛不接他电话就可以告诉他?”
蜂鸟沉默片刻,表情相当可怕:“你说什?你说他给白晟打电话?”
糟糕,凌辰南想。
他来不及阻拦,对方就把手里水杯砸到墙上,玻璃渣瞬间四处炸开,蜂鸟怒火滔天:“他怎敢!他怎敢!果然不能让他活着,他会害死白晟!”
他像是什被捕兽夹捉住野兽,发出令人心神不宁压抑吼声,语序颠倒地说:“他之前就差点害死白晟!他害死白晟,们也都活不!杀他,要杀他!”
凌辰南正斟酌着要如何靠近他,蜂鸟就呻吟着跪在晶莹地碎屑里,手蒙着头,背脊弯成张弓。
“杀你们!呃啊啊啊……别碰!”
凌辰南手根本还没有挨到他,随即意识到对方说话对象不是自己,而是什痛苦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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