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杀话,你就赢。”
可闻舟下句却说:“杀,就是你。”
相比起来,蔺逾岸好像已经不那遗憾那错过七年,虽然
“就是那首,歌。”蔺逾岸有点害羞地说。
“哦,你歌啊……”闻舟说,“那是个人歌,不是乐团歌,不太合适。”
“哦。”蔺逾岸理解地点点头,但还是显出丝失落。
“等以后多给你写几首,攒出张专辑来,专门给你开个演唱会好不好?”闻舟比划道,“台下给你摆个钻石vip专座,你个人坐那儿,在台上吭哧吭哧地弹,没有别观众。”
蔺逾岸哈哈大笑,想想又说:“那还是别,怎能独占呢?你音乐是属于所有喜欢你音乐人,只要你这个人属于就好。”
伸进闻舟睡衣里,不怀好意地说:“还是就在床上呆着呢?”
闻舟隔着布料把捏住狗爪:“你最近是不是太闲?”
“这不赛季结束嘛,选手放假,当然也就跟着放假。”蔺逾岸说着耷拉下眉毛,“你是不是嫌弃,嫌烦,嗯?”
闻舟揪他耳朵:“不准装可怜。”
“那你要不要……”闻舟想想,问:“要不要跟起去巡演?”
闻舟听罢微笑下,心想——这家伙,就是这种地方讨人喜欢,又叫人无可奈何。
殊不知蔺逾岸下句话就说:“哎呀,那这次去看演出,终于可以大张旗鼓,不用再鬼鬼祟祟。要订个99朵……不,999朵玫瑰,洒金粉那种,等演出完毕时候就冲上舞台,然后单膝下跪。聚光灯打在你身上,台上台下并起哄,你躲也没处躲……”
蔺逾岸越说越离谱,闻舟听得心惊胆战——他开始想象出戏剧性纯音乐剧结束之后,忽然上演这出又土又俗献花戏码,场下观众该是何种表情。
“要是真搞这出,你还不如……”他往后躺,拽过个枕头塞到蔺逾岸怀里:“把杀吧!”
这句熟悉台词,让蔺逾岸忽然又想到那个荒唐梦。
“嗯?”蔺逾岸愣下,而后眼睛亮起来:“真吗?可以起去吗?就是传说中乐队随行家属吗?”
闻舟笑起来:“嗯,给你个临时乐队经理当当怎样,主要负责后勤打杂。”
“还可以开车!”蔺逾岸个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有模有样地挥着手臂演道:“让让,让让,们艺人不让拍照,除非把拍好照片发份。”
闻舟乐不可支,蔺逾岸又俯下身来,手撑在他身侧床垫上:“这次会演那首歌吗?”
“哪首歌啊?”闻舟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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