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舟觉得自己真改变很多,他可能才是那个被犬类驯化人。
蔺逾岸滚圈,把他摁在凌乱床铺上,笑嘻嘻地问:“今天们干点什好呢?要不要出门呢?还是就在家里休息呢?”然后他把手
闻舟看他那大个人,坐在床边抽抽搭搭、委屈得不得,阳光在他发尖笼出圈柔软暖光,心里非但没有同情,只觉得好笑。他跪在床上从背后抱住蔺逾岸肩膀,下巴搁在他头顶,说:“小远别怕,丧尸真要是来,哥哥会保护你。”
“真吗?”蔺逾岸好容易高兴点——他俩明明从体型上和体力上差距而言,“保护”和“被保护”形象是完全相左,但他还是很开心地接受这个说法。
“为能有足够战斗力和体力保护,你从今天开始,要加入锻炼身体。”蔺逾岸趁机说。
闻舟脸下子黑,抽回手臂想要离开,却被蔺逾岸紧紧搂住胳膊动弹不得。
蔺逾岸:“嘿嘿。”
要这个做什?”蔺逾岸茫然地问。
“把杀话,你就赢。”男生说,“你就是最后个活下来人。”
“什?”蔺逾岸惊恐道,“可不想杀你。”
“是吗?”男生理解地点点头,“那就来。”
他不假思索地掏出把枪,黑洞洞枪口几乎要贴上蔺逾岸脸,声巨响之后,蔺逾岸吓醒。
“就知道,”闻舟说,“装哭装可怜,就会这招。”
“嘿嘿,因为每次都能成功嘛。”蔺逾岸毫不避讳地说,“而且你得要身体好,才能活更久,们才能在起更久呢。”
闻舟顿顿,笑起来:“哦,吃准是吧。”
有时候人在面对不在意事,最简单伪装也懒得穿上、再唾手可得东西也不屑于伸手,闻舟想,就像是七年前面对蔺逾岸他。可惜即使再怎设想,他们也不可能从大初识就从来遍。人只能朝前走,过去会离每个人越来越远。
但反之,面对在意人,再复杂纠结关系也不愿逃开,再拙劣稚嫩谎言也不愿拆穿。就像是那夜在酒吧“捡到”自己蔺逾岸,就像是每次都败给“可怜狗狗眼”自己。
醒来之后,闻舟被闹着哄他半天,再三发誓自己不会杀他,也不会叫他杀自己,如果真有这种游戏,他宁愿用全部精力去把那个设计游戏人抓出来。
然后他又指出在大入学时候,他和蔺逾岸确不认识,但是这个更正让蔺逾岸闹得更凶。
“你在梦里好冷漠……”蔺逾岸伤心地说,“凶巴巴。”
“有在现实里冷漠吗?”闻舟坏心地问。
“呜哇——”蔺逾岸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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