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河下愣住。他以为他们都生活在个公平法治世界里,艾星描述已经完全超乎他认知。
艾星那只顺着背脊抚摸手已经滑到他腰际。艾星是真困,带着气声对他说,“睡吧,别问。”
宁河很想让自己不要表现得那脆弱,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又次哭出来。他脸靠着艾星肩,艾星很快就感觉到从他眼眶里流出泪水沾湿在自己皮肤上。于是疲倦少年又低下头,去吻恋人眼尾,将眼泪舔走。
他是带着宁河眼泪睡着,入梦前迷迷糊糊地想过,以后不能再让宁河这哭,自己真很心疼。
艾星也不知睡多久,原本混沌梦里渐渐烧起团灼身火,怎也磨灭不掉。
立起,在白皙皮肤上点缀出引人遐想两处殷红。
艾星抬手掩着额,觉得脸上有点烧。平时他也是个在床上什花样都搞过人,看见这样宁河居然觉得面红心跳。宁河给他喂药喂水,他昏乎乎地盯着自己恋人,伸手去捏他脸,感叹,“竟然有个这好老婆。”
宁河以往不让他叫“老婆”这种称谓,可是今晚什也没说。艾星喝水,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又滑进绒毯里。艾星有些粗糙手指抚上他背脊,顺着清晰骨节寸寸往下摸。
宁河轻声问他,“艾星,你在安全屋那几天,到底发生什。”
艾星在黑暗中抱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就在宁河以为他已经睡着时候,他突然道,“他们给用吐真剂。”
他呻吟着睁开眼,四周片漆黑,恍惚间却见宁河趴在他下面,正在吞含他分身。
“哥?”
艾星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界限,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电子钟时间显示,凌晨两点刻。
宁河跪在床上,吞很费劲。艾星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还在他嘴里慢慢变大。
艾星耳畔响起吮吸水声,断断续续从宁河口中发出。他撑坐起来,黑暗中看见那具透
片刻停顿,他又继续说,“今天本来不想和你做,应该先看段时间心理医生。那个时候保持住意识不迷失方法是用很强暗示想着你,才能不被其他暗示干扰。这种方法会产生后遗症,如果们做,很可能会回到那种过于偏执心态,没法对你很克制”
宁河微微仰起头,艾星闭着眼睛,他们没有产生对视。
“还有呢?”他又问。
同样是很长沉默过后,艾星又说些,只是这次似乎较之先前更为困倦,说话声音轻而缓慢。
“还用水刑,细节就不说吧。现在只能勉强可以接受淋浴洗澡,不能进浴缸,大概,也有很久不能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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