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乳尖因为寒冷而微微
宁河搂着他脖子,与他贴着脸磨蹭,“们先睡觉,起来再做?”
艾星有点崩溃,只手回抱着他,只手伸进宁河裤子里去搓揉他臀,继而听得怀里人发出很软喘息。
“哥,你又要撩又不让做”艾星带着点惩罚似地,将自己根手指往他后穴里挤入。
宁河也不阻止他,舔着他耳廓,声音微颤,“艾星,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但是你还在发烧,们忍下吧。”
他很少在互动之中表现得如此主导,艾星情不自禁地将他搂得更紧。后来又去脱他衣服、牛仔裤,直到把内裤也脱掉。
边时,摁亮顶灯,艾星低头瞬,正好看到宁河嘴角伤。
他愣愣,将怀中人放到床上,指腹轻轻抚过那处淤肿未退伤痕,“这是怎回事?”
宁河试图转移话题,“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吃先睡会。”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被艾星把拽回,直接压到身下。
“你妈妈打?”艾星不甚确定地问。除邵茵,他也很难接受有谁会对宁河动手这种事。
宁河抿着唇,基本等于默认。
两人之间比照下就变得极具色情意味。艾星还是衣衫完整,而宁河已经不着寸缕。
顶灯发出柔光洒落在宁河光滑无暇身躯上,艾星视线移不开,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硬得难受。他几乎想爆粗口,怎能有人美得那纯洁又这纵欲。
宁河抓过床毯将自己盖住,也将艾星同罩在毯下,哄他,“就这样睡吧,等你睡好,想做随时可以做。”
艾星确被生病和缺觉折腾得精力欠缺,勉强同意这个方案,宁河乖乖在他怀里躺会儿,又说,“找找家里有没有退烧药。”——然后像尾鱼样从艾星臂间滑出去。
十月洛杉矶夜里已经有寒意,却还没到开暖气时候,宁河半裸着出去找药,回来时端杯温水,还拿着两粒泰诺胶囊。
“她对们关系怎说?”艾星放慢语速,看起来有些紧张。
宁河主动去吻他,说,“没事,她会理解。”然后不等艾星再开口,他舌已经探入艾星口中,驾轻就熟地勾撩对方舌与自己缠绵。
就算知道宁河只是借由这种方式转移话题,艾星还是无法自持地被他骗走。他们抱在起,近乎贪婪地汲取对方气息,毫无保留地在对方身上引火。
当艾星开始解宁河牛仔裤上扣子时,宁河又突然摁住他,问,“你有多久没睡觉?”
艾星眼底浮动着情欲灼痕,眉间微拧,“从警局回家以后睡几个小时吧,然后就想尽各种办法出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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