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首饰年轻男孩,甚至像是恋爱都没谈过样子,却唯独戴枚婚戒。这个意味着所有权小物件,让邵承昀对他占有欲好像又加深些。
他在饭厅里就把辛榕摁在椅子里吻两回,手也不老实地伸到衣服下面搓揉他。
辛榕推也推不开,被吻得面泛潮红。邵承昀咬他耳朵,贴着耳畔,裹着低哑气声说,“想在这儿干你,要不们试试”
辛榕吓得激灵,偏过头去不让他再吻,声音也压低,咬着牙说,“别试邵承昀试明天就走,能走多远走多远。”
邵承昀听后毫不掩饰地大笑,扣着他手腕把他压在桌上,半是玩笑半是当真和辛榕说,“相信宝贝,你走不掉。除非放过你。”
两个人这时都在擦枪走火边缘,话里都带灼人热度,说过也便忘,谁也没有在心里再过第二遍。
当然最后邵承昀也没有勉强辛榕,把他领回卧室才又继续亲热。
前晚留下那些吻痕都还在,像是给个纯净灵魂烙堕落印记。
邵承昀点不能否认,他被辛榕激起很久没有过灼热欲望。当怀里男孩被弄得神思混乱,发出低低叫声时,邵承昀脑子里突然过个念头,甚至没多考虑就脱口而出,“下周去欧洲出差,带你起。”
戒指都戴,邵承昀心想,蜜月也可以度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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