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景恪进去洗澡,池灿都在厕所门边站好阵,听着里面水声,慢慢去床头抽卫生纸,他把掉下来小
李景恪沉默下来,伸手拨拨他那根扎到眼睛边头发丝,他想问池灿为什会唯独记得这段,但想想没什必要。对幸福快乐小孩来说只记得自己认为新鲜好玩事情,是没有错。
他站起身松开池灿,开口道:“以后不要乱跑,去睡觉,明天要早点起来。”
池灿已经不哭,低声问句:“为什又要呢……”
李景恪从肩上拿下衣服,捏捏他有点婴儿肥脸,说:“收钱要负责,你不是还叫声哥哥。”
池灿“哦”声。
,就不用再被嫌弃讨厌,穿着睡衣拖鞋就要往外跑。
筒子楼隔壁刚有人上楼,邻里左右多是鸡飞狗跳,李景恪见得多,但依然没想到池灿会这样,看着他想起那时候自己,要走时候也发过誓辈子都不会再回池家。
李景恪把衣服搭到肩上,大迈两步就走过去按住房门,伸手把冲到门边池灿揽腰抱回来,咔嗒声顺手反锁门锁。
池灿身上很热,洗完自然干头发毛毛躁躁,整个人软乎又炸毛,李景恪轻而易举搂着池灿脱下书包,将池灿控制着放回床上坐下,过程中摸到点眼泪。
李景恪半弯着腰按住他,等他稍微冷静,说道:“大晚上能跑去哪,嗯?有野兽下山专吃小孩。”
“你小金库不要?”李景恪再去厕所时指指掉在门边上存钱罐。
池灿愣愣,很快跑下去捡起罐子,摸圈蔫蔫说:“猪耳朵摔裂。”
他像是瞬间忘刚刚还闹脾气要出走事,蹙眉递过去给李景恪看。李景恪本来没有要看想法,随手顺着他意思捏,摔裂那小点猪耳朵居然直接掉下来,正好掉在池灿摊开手心里。
“坏。”池灿张嘴傻眼看着,想到这是妈妈送他生日礼物,有点难过起来,但反正存钱罐最终命运也是要被砸,他这安慰自己。
“坏就坏,看不出来,”李景恪说,“去放衣柜抽屉里收好。”
“让它吃吧,”池灿说话带着点哭腔,两只胳膊被握着摆在身前,但他也用手抓着李景恪手臂,浑身发热,倔强地说,“而且也不小。”
李景恪微笑笑,干脆蹲下来,问他:“为什不答应去跟小桔姐起?”
“才认识她天,你说让跟你走,又要把丢掉。”池灿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他抽抽吸鼻子,对没走得成有点庆幸又尴尬。
“们认识多久?”
“记得你……你在池塘边教玩过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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