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应龙默默调动神识中仅存
丝灵力。
如若必要，他能引燃楼画体内龙髓，拼个同归于尽下场，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读取记忆所需时间很短，只用息便足够。
但看完过后，应龙却比方才更为凝重，沉默
很久。
是否引燃应龙髓，只在他念间。
疯子。
他欲言又止，最终凝重道：
“楼画，你不爱他，你只爱你自己。”
楼画用手指绕着自己绑头发那根红绳，听见这话，他动作顿顿。
“那你错。”楼画轻轻叹口气：
“
当然不恨他，爱死他。”
楼画轻笑声：
“但他不喜欢，你说难过不难过？”
“所以？”
“所以让他离不开就好，以前他需要应龙髓，但现在他需要，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开，即使他再讨厌再恨，也还是得依附活下去。”
但过去许久，应龙还是没有动作。
最终，他还是轻叹口气，悄无声息地将那丝灵力收回去。
“连自己都不爱。”
“……”应龙不做表示，却是悄悄分丝神识去窥探楼画记忆。
他之前觉得，这后辈就是自大狂妄些，最多有点思路清奇，但还算是个好孩子。
但简短交流下来，他发现此人似乎极度偏执，有些想法也极为危险，
他想知道，自己究竟选择怎样个人，若是这人太过危险，那他就算拼得烟消云散也不能让这个疯子成长起来。
楼画话说得轻飘飘，却听得应龙有些毛骨悚然：
“若是有机会，便将他捉回暗香谷去，让他只能对好，除，谁也不许见。”
应龙时无话。
他又仔细打量自己这位后辈，发现他没有点说笑意思，是真心在为这件事感到愉悦。
应龙心里时只剩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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